倾卿洗漱。
本來香溪是准备将饭菜端到夏倾卿的房间吃的,瞧着外面天气很好,夏倾卿吩咐都摆在后院的桃花树下,穿戴整齐下了楼,虽然头有些沉,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夏倾卿觉得舒畅了不少。
夏倾卿吃饭的时候一向不喜欢身边站着一堆人,所以这么多年來基本都是大家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吃,而因为现在这个时间,夏倾卿只能自己吃了,便叫香溪和香梦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慢条斯理的一边看风景一边吃饭,中了毒之后,夏倾卿才发现之前似乎太不珍惜眼前的一切,想着说不定哪一天睡过去之后,就再也醒不过來,看不到这个多彩的世界,听不到尘世的喧嚣,夏倾卿变得伤感敏锐起來。
不过夏倾卿也不会怨天尤人,她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改变现状,不过恨就恨在,她现在金钱不愁,权力在某种意义上说也已经是佼佼者了,却只能眼看着自己中毒的身体一日日的垮下去。
想起來自己这个样子全都要归功于赫连珏那个变态,夏倾卿用力的嚼着口中的食物,算是发泄了。
赫连琰终日里“无所事事”的,从外面逛了一圈回來还未回房,从窗户瞥到了坐在院中吃东西的夏倾卿,赫连琰停下了脚步。
今日跟在赫连琰身边的是虎青,顺着赫连琰的视线看过去,虎青低声说,“主子,可是想要下去和夏老板说会话?”
昨晚龙青回房的时候,虎青就醒了,两个人说了会话,虎青终于想起來之前那种奇怪的熟悉的感觉是从哪里來的。
摇了摇头,赫连琰又抬步向着房间走去,“先回去歇会,看样子,那个夏老板还要吃上一会呢。”
“昨日听龙青说,主子觉得这个夏老板和太子妃可能有关系?”跟在赫连琰身边时间太久了,这些话不应该是作为属下说的,可是虎青却还是问了,“昨天听龙青说才反应过來之前为何会觉得夏老板熟悉。”
赫连琰倒是很感兴趣,“你之前就觉得夏老板熟悉?”
“沒错,虽然沒有和夏老板共事,只是觉得夏老板的面相很亲切。”虎青回忆着,“昨晚龙青回來说,那个夏老板做事的风格和太子妃的确很像。”
“哦?还有这种事情。”听了这些,赫连琰对夏老板的兴趣更浓厚了,“那个夏老板的确很神秘,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虎青并未接话,只是将赫连琰回到了房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龙青已经神清气爽的正在房间里写字,见到虎青,还笑了笑,“看你那表情,想什么馊主意呢。”
“你才想馊主意呢。”虎青不服气的反驳,走到虎青对面,“刚才陪着主子出去逛了一圈,回來看到夏老板在后院的树下吃饭呢,便和主子说了几句关于夏老板的事情。”
“夏老板那个人的确很有趣。”虎青说道,笔下不停,“可是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沒关系,我一早就觉得这个夏老板不简单。”坐了下來,虎青拿起一串葡萄,揪下一颗丢进嘴里,“我才想明白了,我之前和你说夏老板熟悉是在哪里,夏老板的那双眼睛,和咱们太子妃太像了。”
敷衍般的点了点头,“沒错,你怎么和咱们主子一样,你不会也觉得这个夏老板和咱们太子妃有关系吧?”
“你就肯定沒有?”虎青并不服气,“那你说这个夏老板为何在凤城之前的事情一点都查不出來?为什么又会故意接近夏文斌老先生?还那么上心,目的绝对不是那个影寒宫,不然也不会在那个什么姨娘中毒以后,如此大费周章的替她解毒。”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只是担心,我们在空欢喜。”龙青终于抬起了头,“我也不曾想过太子妃的事情对咱们主子的影响那么大,也明白这个这个夏老板或许是咱们主子弥补内心愧疚的途径,可是不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