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谢你能不计较这些。”
“只有小孩子才将对错看的那么重要的,而且你也是听命于你们国家的皇上罢了,我一个平头百姓不参与国家大事,这些事情都影响不到我对你这个人的判断的。”这些话并不是夏倾卿为了哄沐遥高兴,而是真心实意说的,沐遥又闲聊了几句,才上楼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夏倾卿还未重新爬回到藤椅上,就又被那道熟悉的声线叫住了,“夏老板和沐遥的交情很深啊。”
转过身來,看着再一次缓步离自己越來越近的赫连琰,夏倾卿也同样语气不善的挖苦道,“我与沐遥的交情是不是很深先不提,我倒是知道我和公子你的交情还沒有深到你能随意进出我这后院。”
“不过是一个后院罢了,夏老板这么较真做什么。”赫连琰不仅沒有停下脚步,反倒加快了步伐几步就走到了夏倾卿旁边的石椅上坐了下來,“卡莱夏老板果然是生性淡漠。可是刚才与沐遥不是有说有笑的吗?”
“分人。”不愿意多搭理赫连琰,夏倾卿选择了一个最远的角度坐到了藤椅上,“公子有什么事情便直说。”
赫连琰摆了摆手,“沒什么事情,只是想提醒一下夏老板,两个大男人之间不要太多亲昵了,容易惹闲话。”
“公子,话可不能瞎说。”夏倾卿何尝不明白赫连琰话中的深意,不禁佩服赫连琰的想象力,难道说他认为沐遥和她是断袖之癖?
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唇边,“我是好心好意提醒夏老板,又不是下了结论,只是依着我对沐遥的了解,还真未曾听说过沐遥对什么人如此上心过。”
夏倾卿的嘴唇刚动了动,赫连琰赶紧抢过了话头,“我并不曾有别的意思,夏老板也不必和我讲道理。”说完利索的站起來,侧过身看了一眼夏倾卿,“夏老板也是男人,想想你对何人如此细心体贴过?”
这次赫连琰说完又高深莫测的冲着夏倾卿勾了勾唇角,才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此时的夏倾卿彻底是沒有心情再在院中乘凉了,因为赫连琰的话并不是沒有道理,沐遥对自己的确是很特殊。
好在沐遥就要离开凤城回去了,不管沐遥有沒有像赫连琰说的那般,日后她和沐遥的接触只会越來越少,再说这个时代的观念那么守旧,沐遥真的喜欢上一个男人的可能性,简直不能再低了。
夏倾卿在院子里又吹了一会风才回到房间,胡乱的洗漱完,夏倾卿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到明天,好早点将香溪找回來免得她受苦。
与此同时,赫连琰的房中。
“主子。”是龙青的声音。
“进來吧。”赫连琰一手托着本书正在看,听到龙青叫门将书放到了腿上,“是有什么消息了吗?”
“回主子,二皇子的确在凤城。”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在书本上敲打着,果然这赫连珏打着为皇上寻找民间神医的幌子到了凤城,这几年赫连琰在外打仗虽然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同时也收获了老百姓的好口碑,可是朝堂之上的经营却比不上一直在京城的赫连珏。
特别是与京城重要程度不相上下的凤城,几年间在赫连珏的苦心经营下不夸张的说,一半的势力明里暗里都支持赫连珏,就算有朝一日他赫连琰顺利登上了皇位,赫连珏退而求其次在凤城做个闲散王爷,也是在赫连琰肉中扎了一个刺。
更何况,即便是他坐上了太子之位,赫连珏也从來沒有放弃过对皇位的追求,最后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想到这里,赫连琰的手慢慢握紧,这些还都是明面上能看到的,在五个皇子的背后还有着赫连羽这个真正说的算的父皇在,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生出什么样的变故,许多事情就在他们父皇的一念之间。
“可查到他这次來的目的?”赫连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