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拿出这笔钱,这也是为了保证咱们能够顺利完成这笔买卖。”夏倾卿说的义正言辞,丝毫看不出來算计的成分。
半晌,见马老板还是皱着眉头思考,夏倾卿扔给陌北一个眼神,陌北从怀中掏出了之前准备好的二十万两银票,走过去放到了马老板面前的桌子上,一叠银票吸引住了马老板的视线,一口气拿出二十万两,绝对不是一般的财大气粗。
马老板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重重的点了点头,“那便如此定下來了。”说着就要去将银票收起來。
一抬折扇,夏倾卿制止,“马老板,且慢。”优雅的走过去,“口说无凭,这么大一笔钱,咱们还是立个字据的好。”
“好。”
现在夏倾卿就算说要马老板去大街上唱歌,估计马老板都不会犹豫,马老板身后的中年男人这时上前取过笔和纸,写下了一分收条,这时马老板才发现自己连夏倾卿的姓名都不知道呢,有些讪讪的开口,“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郓城,子虚。”夏倾卿随口编了个名字,这几日的时间,就算马老板想要去查这个身份,只能是一无所获,而面前的二十万两已经叫马老板对自己十分的放心,毕竟,马老板认为,就算夏倾卿拿不出这笔钱,他的粮食还在他的手里。
接过字据折好收进怀中,“既然如此,三日后在下便带人來取货,还希望马老板不要违约。”
“公子尽管放心,马某自然竭尽全力。”马老板站起來准备送送夏倾卿,夏倾卿赶紧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马老板请留步。”
几番客套后,才终于迈出了马老板的府邸了,夏倾卿和陌北都呼了一口气,尤其是夏倾卿,感觉自己面上的假笑都要僵硬了。
“主子,您怎么跑马老板这里來买粮食了,之前钱小姐说了,丢失的那批大米是沒有记号的。”陌北不明白夏倾卿的想法,有些担心夏倾卿白花钱。
知道陌北在为自己担心,一身红袍的夏倾卿邪魅张狂,即便是收起了脸上那抹不怀好意的笑,仍旧是摄人魂魄,好不美艳,“你家主子何时做过赔本的买卖?你就等着看马老板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两人回到钱府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在府中散步的钱鑫鑫,本來和夏倾卿有说有笑的陌北见到钱鑫鑫的身影,立马就面无表情起來,夏倾卿将陌北的变化看在眼里,忍不住从鼻子中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明明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怎么就非要整出这副样子?”
陌北沒有回答夏倾卿,其实夏倾卿也沒指着陌北会回答她,钱鑫鑫快步走了过來,上上下下把夏倾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夏老板今日怎么打扮成这样?那不成是去相亲了?”
“还沒出阁的姑娘家,竟然关心起别人的婚事,谁说非要婚娶的时候才能穿上大红袍子?”见钱鑫鑫打趣自己,夏倾卿也不甘示弱。
“看样子,夏老板今日的心情很好,想來多半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只怕是凤城的郑小姐就要掩面落泪了。”钱鑫鑫说完,见夏倾卿的脸色一僵,咧嘴一笑,带着几分俏皮,夏倾卿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只好向一旁的陌北求救,“陌北,快,我不是她的对手,平日里你最能和钱姑娘抬杠了。”
“一天沒有见到无忧了,我回去看看无忧。”陌北丢下这句话,便是越过钱鑫鑫离开了。
夏倾卿向钱鑫鑫投了一个抱歉的眼神,钱鑫鑫很是通情达理的说,“想來夏老板也忙了一天,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会吧。”
“好。”夏倾卿也离开了。
火红色的身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因为想着陌北的事情,钱鑫鑫有些出神,盯着夏倾卿的背影半晌沒有动作,也全然不知钱老爷缓步接近。
“鑫鑫。”钱老爷的声音叫钱鑫鑫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