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完夏倾卿这么说,钱老爷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不过却还是一言不发,显然正在思考夏倾卿的建议,趁热打铁,夏倾卿接着说,“您看,我和陌北这么大老远的从凤城送钱小姐回來,就是为了能够博得您和钱小姐的同意,这么大费周章,就是希望他们两个能有个好结局,钱小姐那么聪明灵巧的一个人,自是不会苦了自己。”
钱老爷的眉毛抖了抖,“只要我不阻拦他们两个的事情就可以?”
“沒错。”
“那我凭什么信你?”混迹商场这么多年,即便夏倾卿是钱鑫鑫的恩人,即便夏倾卿气度不凡,即便夏倾卿说的都对,可是钱老爷还是不会仅仅因为这些就会同意夏倾卿的要求。
轻狂一笑,夏倾卿不紧不慢的摇了摇不知何时又拿在了手中的折扇,“就凭朱顺和孙姨娘的事情,就是我一手策划的。”
“什么?”钱老爷拍案而起。
夏倾卿却是丝毫沒有理会钱老爷,自顾自的说着,“不过是无意发现了你的管家和你的宠妾之间的事情,若不是因为陌北和钱鑫鑫,我才懒得管这府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余光看到钱老爷仍旧是站在书桌后面,呼吸急促,显然正在盛怒之中,夏倾卿明白钱老爷是因为自己发现了这件事情,男人嘛,谁不是好面子的,即便是三妻四妾的古代男子,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特别是还别人先发现的。
“钱老爷,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过是叫你看清事实罢了,再说当务之急是钱府的事情,而不是这些。”说完,收好了一直把玩着的折扇,一本正经的和钱老爷四目相对。
钱老爷缓缓坐了回去,“那不知夏老板准备怎么做?”
“朱顺就是内鬼,里应外合与马老板共同谋划了这件事情,准备拖垮钱家,现在我们只要审问朱顺就知道事情的经过了。”一早就计划好了的事情,夏倾卿说的很是流利,可能是太过轻狂的样子,叫钱老爷并不相信这个年轻人能处理好这么复杂的事情。
“夏老板未免说的太简单了,不管是谁做的,也要拿出证据來吧?”
“那是自然,钱老爷不必操心。”钱鑫鑫带着三分戏谑的说,“现在钱老爷也沒有别的办法,不如就让晚辈一试,总是沒有坏处的。”知道因为孙姨娘的事情钱老爷一定对她有些成见,夏倾卿说了些软话,果然钱老爷的表情缓了不少,“既然这样,就交给夏老板好了。”
“好。”夏倾卿扯出了一个笑容,充满了自信。本就俊美的容颜更是绝代风华,事不宜迟,夏倾卿便跟着钱老爷去了柴房,现如今孙姨娘和朱顺这对野鸳鸯就关在柴房之中。
不过一天的时间,孙姨娘已经不复往日的妩媚迷人,朱顺还是老样子,到看不出太大的变化,见到钱老爷的时候,朱顺只是问了安,仍旧缩在一旁,沒了声音,倒是孙姨娘连哭带喊的膝行过來,不住的求饶,左不过那些话,饶他们一命。
钱老爷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夏倾卿,夏倾卿对身后的护院说,“将朱管家请出去吧。”
朱顺又是抬眼看了一眼夏倾卿,眼中有着微微的不解,不明白为什么夏倾卿会插手这件事情,也不用护院上來,自己站了起來,跟在夏倾卿几人的后面出了柴房。
也沒有走出多远,随意寻了个亭子,夏倾卿和钱老板都坐了下來,朱顺站在一旁,夏倾卿沉声说,“朱顺,你可知你错在何处?”
“小的知道,可是这件事情都是小的勾引孙姨娘在先,与孙姨娘无关,希望老爷能够责罚我一个人。”朱顺仍旧是这个态度,看了一眼身旁的钱老爷,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夏倾卿又问,“你不用避重就轻,不瞒你说,你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只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况且,告诉你吧,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