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风筝就挂在了这颗树上。
夏无忧眨着大眼睛,“爹爹,风筝掉下來了。”
“沒事,一会爹爹便给你拿下來。”摸了摸夏无忧的头,夏倾卿看向苏煜池,眼神示意苏煜池施展轻功去把风筝取下來,沒想到苏煜池竟然摇了摇头,两手一摊,“卿...”好悬沒脱口而出卿儿,苏煜池顿了顿,“那么高,我可拿不下來。”
夏倾卿刚想开口反驳,苏煜池的轻功莫说是这个大树,就是这四层楼的酒楼,也是不在话下的,不知道苏煜池又在心里想着什么鬼主意,当着沐遥的面夏倾卿正在打腹稿,一旁的沐遥却是先开口了,“我來吧。”
“不行。”夏倾卿不支持,“你身上的伤害沒有痊愈,不要做剧烈运动。”
“无妨。”说着人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足尖轻点,沐遥身姿已经窜上了树梢将风筝取了下來。
这似乎是夏无忧第一次见到有人施展轻功,一声尖叫,然后就跑着去接沐遥,还大声说,“面具叔叔,你会飞?”
见夏无忧跑开了,夏倾卿才小声问苏煜池,“你什么时候还不会轻功了?”
“怎么?还担心起别人來了?我只是想看看他的轻功水平。”苏煜池无所谓的说。夏倾卿才不信苏煜池这么牵强的理由,抛了一记白眼过去,“你心里肯定又在捉摸什么坏事。人家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干嘛非要他去取风筝。”
“不会牵动身上太多伤口的。我看他武功水平而是很高啊,你有沒有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我担心他有什么阴谋。”苏煜池难得的一本正经的说。
“我看你像有什么阴谋。”夏倾卿撂下这句话,就走过去找沐遥了。“沒想到你轻功这么厉害。”夏倾卿由衷的称赞,自己來这古代这么久了,最大的硬伤就是自己不会轻功,而年纪也早已经过了最佳时期,。
“夏老板不会轻功吗?”夏倾卿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惹得沐遥忍俊不禁,沐遥已经将风筝放飞了,稳妥之后才交给了自然的把线板递给了夏倾卿,“沒事,有机会我可以教你。”
“你不是也想要玩吗?”夏倾卿沒有接过來,而是将夏无忧抱进怀中站在一旁看着沐遥放风筝,“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不学也罢。”
沒想到沐遥认真的看了一眼夏倾卿,“夏老板,要相信只要付出就肯定有收获,在下和夏老板交手时感觉夏老板沒有内力,不过身手却是极好的,想來必定是天赋异禀,只要刻苦钻研一定会大有收获。”
很久沒有听过别人说教自己了,夏倾卿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啧啧啧。”苏煜池在一旁阴阳怪气的撇嘴,他可从未听说北燕大名鼎鼎的沐遥竟然是如此热心、喜欢小孩子、乐于助人的形象,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沐遥很反常。
“好不曾请教这位兄台的大名?”沐遥似乎是听到了苏煜池的声音,礼貌的问。
“在下,煜池。”苏煜池不可能报上自己的真名,只是将苏字去了,夏倾卿听到这里,轻笑着看了一眼苏煜池,眼中有着狡黠的笑意。
沐遥向着苏煜池拱了拱拳,“在下沐遥,看样子兄台夏老板很熟。”苏煜池沒有想到沐遥沒有隐瞒自己的名字,随即多少理解了方才夏倾卿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神,沐遥非常真诚的告诉了自己和夏倾卿他的名字,沒想到得到的回答都是化名。
不过名字也只是一个代号罢了,苏煜池压下心中丝丝的不安,莫说是名字了,连自己现在这一张皮相都是假的呢,“沒错,在下和夏青是很好的朋友,这位阁下名叫沐遥?”
“不错。”
“不知,可是前段时间北疆率兵的大将军沐遥?”苏煜池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其实却在留意沐遥的反应,甚至连沐遥的一个眼神都不想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