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卿发现苏煜池并沒有易容,妖孽般的白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紫眸与自己目光相汇,苏煜池扯出了一个微笑,“卿儿,有沒有想我啊?”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夏倾卿问,“你这个皇上做的未免也太悠闲了吧?不过几日的功夫竟然又回來了,真不知道你怎么忍心叫你老爹都退位了还要经常替班。”
咧嘴一笑,“我这次來可是有正经事情要做的,不过是提前走了几日罢了。”见夏倾卿并沒有热烈欢迎自己,苏煜池微微感到受伤,低头问怀中的夏无忧,“无忧,干爹來无忧高兴不高兴啊。”
“高兴,干爹天天來才好呢。”无忧边说边在苏煜池的左脸印上一吻,用來表示自己是多么的希欢喜苏煜池的到來。
目光略带幽怨的看向夏倾卿,“好在无忧不随你,这么沒有良心。”说着还摸了摸夏无忧的小脑袋,夏倾卿凑过去看着夏无忧,“无忧,你可要知道,他对你再好也是干爹,我才是你的亲爹。”
夏无忧似乎不能很好的理解干爹和亲爹有什么区别,仍旧是咧嘴笑着,“无忧知道,爹爹和干爹对无忧都很好。”夏倾卿本來是想挖苦一下苏煜池,沒想到夏无忧根本就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竟然这么回答,夏倾卿一时间玩心大起,问了一个每个家长似乎都会问的问題,“那无忧,爹爹和干爹哪个坏?”
嘟起了粉嫩嫩的小嘴,虽然不知道亲爹和干爹的区别,但是他可明白什么是坏?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夏无忧便试探性的说,“明日再说吧?”
暗叹夏无忧虽然年纪小,可是却这么聪明懂事,知道如何巧妙的避开这个问題,苏煜池眼神示意夏倾卿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題,可是夏倾卿从苏煜池的怀中接过了夏无忧,“不啊,爹爹今日便想知道。”
夏无忧两只小胖手放在一起不断的揉搓,显然是在想答案,半晌,一嘴一张一合,轻声说,“那便是无忧坏吧。”
语毕,苏煜池和夏倾卿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夏无忧明明只有一岁多,还是很小的小孩子,可是却能如此回答这个问題,与其说孩子聪明的紧,不如说无忧一颗心思是如何细腻,这么小的孩子,却懂事到叫人心疼。
紧紧的抱住了夏无忧,夏倾卿低头亲了一口夏无忧的脑门,“我的无忧真懂事。”
“爹爹。”夏无忧伸出小手拍了拍夏倾卿的肩膀,“爹爹是不开心了吗?无忧的回答不对吗?可是爹爹和干爹都很好,无忧便只能这么回答了。”
“沒有,你的回答很好。”苏煜池慢条斯理的说,然后瞪了一眼夏倾卿,非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題,瞟了一眼香梦,示意将夏无忧带下去。
“无忧,香梦阿姨带你去看吹糖人好不好?”香梦上前柔声问。
“好啊。”毕竟是小孩子,很容易就会被转移了注意力,听到糖人就全然忘了刚才还有一个小孩子都会被问的难題缠着呢,雀跃的看向夏倾卿,“爹爹,我可以去看吗?”
“去吧。”将无忧递给香梦,便带着苏煜池到了给苏煜池特意留出的天字一号房,不仅因为这云海酒苑都是人家苏煜池出钱盘下來的,更因为不一定什么时候苏煜池就会像今日一样突然出现。
“这次來煊赫,有什么正经事?”夏倾卿还挂念着苏煜池口中的正经事,要是能被苏煜池称作是正经事,那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隐隐觉得最近似乎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夏倾卿不免担心苏煜池。
手中忙着沏茶,苏煜池眼睛都沒抬一下,“我要去煊赫京城参加宴会,庆贺赫连琰班师回朝。”
“哦?战争这么快就结束了?”夏倾卿惊讶,两年的时间虽然说短不短,可是将一个国家攻破,速度也是太快一点了。
苏煜池抽空从沏茶大事中白了一眼夏倾卿,“你啊,因为不想打听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