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就这点兴趣而已嘛,干爹这几日怎么样?身体可还好?”夏倾卿担忧的问,现在的夏倾卿已经很自如的说出夏青这个名字了,况且良好的素质也叫夏倾卿演绎在所有人面前演绎好了这个新身份。
。。除了,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丞相老爹时。
那个时候,夏倾卿刚生下夏无忧两个月,本就因为假死的事情伤了身体,沒想到夏无忧也受此影响早产了一个多月,好在夏倾卿跟着苏煜池回了北燕国,即便是沒有进皇宫、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苏煜池还是动用了最优秀的团队给夏倾卿接生。
坐完月子,夏倾卿就在苏煜池的陪同下赶到了凤城,而苏煜池已经按照夏倾卿的意思准备好了一切,夏倾卿看着云海酒苑四个大字,竟是忍不住落了泪。
苏煜池为自己做的太多了,夏倾卿说想再开一个酒楼,苏煜池便选了最好的位置,用了最好的师傅,什么都不用自己去考虑,只要坐享其成。苏煜池见到夏倾卿这样子,略一怔忡,也不管两人都是一身男装,将夏倾卿和她怀中的夏无忧一起抱在怀中,轻声说,“无妨,一切有我。”
夏倾卿便在凤城住了下來,而苏煜池也清闲的留了下來,一边忙着酒楼的开张,夏倾卿还惦记着去看看自己已经告老还乡的城乡老爹夏文斌和外公,可沒想到无巧不成书,一日夏倾卿在街上采购酒楼用的东西,远远地就瞧见了夏文斌。
不同于之前的雄姿英发,明明只有四十多岁,放在现代还是黄金时间段的夏文斌,两鬓竟然已经出现了银丝,高大的身躯仍旧挺得笔直,可明显感觉到整个人的精气神大不如从前,看着这样的老爹,夏倾卿竟然觉得夏文斌老了十岁一般。
跟在夏文斌的后面,夏倾卿脚步沉重,内心更是沉重,看來自己“去世”的消息对夏文斌的打击太大,可自己沒有办法,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即便是现在看起來天衣无缝,可谁也不知赫连琰会不会有一日发现端倪,如若到时候赫连琰坐了皇帝,这,可就是欺君大罪!
夏文斌是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看样子似乎是和谁走散了,不住的在人群中寻找,路过一个糖葫芦摊的时候,夏文斌却停了脚步,要了一串山楂糖葫芦,一串黑枣糖葫芦,然后一手一串闲步走着,后來见到了徐姨娘领着她的弟弟夏子墨在路口等着自己,夏文斌快步走了过去。
“子墨,给你糖葫芦。”夏文斌说着就把山楂的糖葫芦递了过去,夏子墨高兴的接过來就吃了起來,徐姨娘看着夏文斌手中的另一串糖葫芦,张了张嘴,却沒有说话。
见夏子墨吃的欢,夏文斌也笑了出來,随即飘到徐姨娘探究的眼神,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多买了一串糖葫芦,“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是买给自己吃的。”说着夏文斌就张嘴咬了一口黑枣的糖葫芦。
“老爷。”徐姨娘挽住了夏文斌的胳膊,“不必这样,你我都一样,根本就不喜欢吃糖葫芦,是习惯的给卿儿带了一根吧。”
“是啊,看到卖的,便想着给卿儿带一串。”叹了口气,夏文斌缓缓说,徐姨娘挽着夏文斌的手紧了紧,“老爷,卿儿是个好姑娘,老天爷一定会让卿儿投生一个好人家,大夫说了,您要注意保持好的心情。”
徐姨娘满眼尽是忧色,之前夏文斌经常就会回府的时候带着一些小玩意,有时候是给夏倾卿的,有时候是给夏子墨的,有时候是给自己的,这已经变成了夏文斌的一种习惯,一种浸入到骨子中的习惯,所以夏文斌见到糖葫芦的时候,根本就沒有意识到,夏倾卿不是出嫁了不在府中,不是去边关了不在京城,而是死掉了根本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可是这太残忍,徐姨娘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她只能看着夏文斌上火忧心,陪着他罢了。见夏文斌又想起了夏倾卿的事情,徐姨娘只好借夏子墨引开夏文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