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儿,今日这么晚來找爹,是有什么急事是吗?”夏文斌很担心这北燕国的太子是來找夏倾卿的麻烦的,紧张的问夏倾卿。
夏倾卿展颜一笑,“爹莫要担心,他是我的朋友,并不是來找麻烦的。”苏煜池也适时开口,“伯父,本太子现在的身份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不过我之前的身份,你可就未必晓得了。”
夏文斌听到堂堂北燕国太子叫自己伯父,心跳加快了不少,自己可当不起这一句伯父,“北燕国太子莫要如此多礼。”再怎么说人家是一个太子,将來就是皇上,自己一个别的国家的丞相,何德何能受这么一句伯父?
苏煜池闻言倒是忍俊不禁,“伯父,怎么就多礼了,煜池之前可是沒少叫您伯父呢。”苏煜池眨了眨眼睛,“伯父果然是认不出我來了。”一旁的夏倾卿不忍再看着自己老爹心惊胆战的样子,这个消息的确很难接受,“爹,他就是尉迟让。”
闻言,夏文斌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苏煜池,北燕国太子乔装打扮和自己的女儿做朋友,听起來,总是有点惴惴不安,不过自己的女儿肯定会拿捏好的,“今日找爹,不会就是为了告诉爹这件事吧?”
夏文斌话音刚落,便看到夏倾卿直挺挺的跪了下去,马上就想起身绕过书桌去将夏倾卿扶起來,“卿儿,快起來,这是做什么。”
“爹,您就坐在那里,卿儿有话要和爹说。”看到夏文斌坐了回去,夏倾卿复又红唇轻启,“爹,女儿不孝,今后恐怕不仅不能承欢膝下,还要让父亲担心女儿了,女儿不想再继续呆在三皇子府了。”
“卿儿,有什么话,你先起來在说,不管你做什么事情,只要你开心快乐,爹都不会怪你。”夏文斌急急地说,这地面这么凉,自己的姑娘衣着单薄的跪在那里,看着就心疼。
苏煜池只乖乖的做背景,不掺和,这是人家父女之间的事情。
夏倾卿缓缓起身,“不瞒爹说,这段时间我哦一直是被赫连琰禁足的,只因为谢扶苏做了一个局,让赫连琰捉奸在床了,他虽然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做的,可是却并沒有彻查,数日來的禁足也让我终于看清了这份感情,爹,卿儿不想再如此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终日生活在勾心斗角中了。”
夏文斌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要说这男人三妻四妾太正常了,何况还是现在威风凛凛的三皇子赫连琰,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可是自己的女儿之前一直痴痴傻傻的,能变回正常人,还有了自己的追求,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叫女儿委曲求全的话。
“卿儿,爹沒什么不同意的,只是今日你将这北燕国太子带來了,恐怕是要随他去了吧?”夏文斌倒是很关心这个问題,记得不久前,夏倾卿的外公水啸天似乎还问夏倾卿,尉迟让,也就是现在的苏煜池是不是喜欢夏倾卿。
沒想到水啸天的心思竟如此缜密,比自己这个做爹的,都要明察秋毫。
未等夏倾卿开口,苏煜池便抢过了话语权,“ 伯父,我不是以一个太子的身份将卿儿带走,不瞒您说,我几次都看卿儿生活的不开心,想带她离开这里,只是卿儿一直有所挂念,而且,我也一直都对夏倾卿心存好感。”
苏煜池脸上那一贯的玩世不恭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虽然我将卿儿接去我那里了,可是卿儿如果想走,我苏煜池绝不会强留,虽然对卿儿心存好感,但是我保证,绝不会因此轻薄卿儿一分。只要卿儿愿意,我可许她一世无虞。”
不仅仅是夏文斌被震撼了,就是夏倾卿听到了苏煜池的话,也是心窝的厉害,自己竟不知,苏煜池对自己的感情如此之深,而这份情,终究也只怕是错付了。
“太子殿下,这番话真是让老夫吃惊,不过老夫也相信,太子殿下不会言而无信,既然卿儿都已经答应了,老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