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赫连琰的目光罩在夏倾卿的身上,一件丝质中衣笼在曼妙的身子之上,门开着,屋内微凉,这么久肯定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了吧,可还那么倔强的坐得笔直,夏倾卿的性子终究是不适合在这深宫别院中生活。
可是叫自己放手吗?若是当初那个痴傻软弱的相府二小姐,赫连琰根本就不会让夏倾卿呆在三皇子府这么久,可是如今的夏倾卿,这个在自己心中已经占据了重要地位的女人,自己绝不放手!
轻轻叹了一口气,府中其他几个女子都是自己为了皇位精挑细选出來的,这件事情尉迟让如果说的是真的,十有**便是谢扶苏做的,想要正妃的位子是吗?
“既然这样,本皇子就先离开了,爱妃好好休息。”说完也不等夏倾卿的答复,快步离开了。
夏倾卿仍旧看着桌面发呆,听到赫连琰的声音自外面传來,“三皇子妃染了时疾,将院子封起來吧,沒有我的命令不许别人探望。”
唇边扯起淡淡的微笑,时疾?好一个借口将自己囚禁在这院子之中,是对自己失望了吗?
缓缓站起身,赤着一双嫩白的小脚向穿走去,刚才也沒有穿鞋子,早就冻得沒有知觉的嫩足踩在冰凉的地面,竟也会觉得冷。
冷?原來自己还沒有是有温度的,可是为什么一颗心,却如此冰凉,自己几次三番的坚持留下來,究竟是为了什么?
共侍一夫?猜疑陷害?还是这最后的软禁生活。
将自己深深地埋在锦被之中,夏倾卿阖上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來,屋内沒有掌灯,夏倾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竟觉得发烫,自己的身子居然较弱到了发烧下不了地了,浑身无力,可是口渴的厉害。
“玉兰,你在外面吗?”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夏倾卿只好试探着开口,可是嘶哑的声音在这黑暗的空间下,竟让人听起來无限落寞。
房门被推开,玉兰快步的跑了进來,受伤还端着一碗汤药。“夫人,您醒了。奴婢一直在外面守着,刚才奴婢见您发烧了,便熬了药,您快喝下吧。”
毕竟身体是自己的,夏倾卿可沒有电视剧中的女主角一样自残的习惯,伸手拿过那碗药,心中自嘲,这一天竟喝了这么多次药。
“你怎么样,那些人有沒有对付你?”看着玉兰红肿的眼睛,夏倾卿特别担心那些人有沒有占玉兰的便宜。
玉兰已经停春桃说了之前的事情,虽然春桃也不知道具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说三皇子怒气冲冲的将院子封了,差不多知道了整个情况的玉兰已经猜出來事情的始末了。
“夫人,玉兰很好,后來他们让我去找尉迟公子,逼着尉迟公子若不喝那碗酒,就不给您解药,尉迟公子也是喝完了之后就晕倒了,之后便架了马车送回府,不顾奴婢的阻拦进了院子,之后奴婢就沒有意识了,醒來的时候是在奴婢自己的房间里。”玉兰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和夏倾卿说了。
就算玉兰不说,夏倾卿也基本猜出了事情的始末,“罢了,已经这样了,院子封了也好,免得见那些不想见的人。”
玉兰眼中含泪,强忍着不落下來,将空碗收好,“夫人还发着高烧,肚子饿了吧?奴婢去给夫人弄点东西吃吧?”
一日沒吃东西,夏倾卿腹中空空,吃了一点清粥和小菜,便让玉兰回去了。
天下沒有不透风的墙,夏倾卿的事情第二天便传遍了整个三皇子府,夏倾卿虽然足不出院,但是下人们看自己的眼神和窃窃私语,让夏倾卿知道事情已经被谢扶苏散了出去。
坏事传千里,恐怕这事情不久就要变成街头巷尾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題了吧,夏倾卿一双素手握着白瓷杯子,杯中的热茶让让夏倾卿的手热烘烘的,可是夏倾卿的目光却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