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落地,刘玲就见凌红翻了个白眼,一把眼刀子飞向雷公:“雷胖子,你说什么呢劳娘那里不贤惠了劳娘十五、六岁时,也是一朵花儿,都是被你这遭瘟的死胖子劫了,才成了现在这样。”
刘玲听得心头一笑,就看到雷公赶紧缩了缩,一幅妻管严的认错道:“是,我说错话了,红红莫生气,这不是看到霄兄弟要成亲了,我心里高兴么。”
红红
刘玲眨了眨眼,只感觉,这样的呢称,从一个壮如牛,胖如山的大汉口中说出来,有一种别样的滑稽,让人忍俊不住的想笑。
凌红也有些不自在的眼一瞪,但满脸幸福惬意撅了撅嘴,冲一旁的叶霄鬼马精灵的道:“霄弟,婚前五日做预备席,你没有意见吧”
叶霄趁机移到刘玲身边,视若无人的牵住她的手:“没有。”
“那就好,咱们还等什么,来时我就看好了,这烟霞山靠西的山窝里,正好有几只野猪,那山涧潭中还有鱼,走走,老规矩,今晚不醉不归。”耿大胖边说边悄无声息的移了过来。
动作快到刘玲都没看清,就见叶霄墨绿的袖袍,在眼前翻舞了一下,紧跟着腰被熟悉的冷香一锁,被力度带着往右偏移了几步。
“现在不行,我要带玲儿去见祖父,未时末,城南入口见如何”
叶霄的声音响在头顶,刘玲微微惊吓的眨了眨眼,刚才耿大哥是想对她动手
耿大胖一招落空,满脸遗憾的啧啧两声,调侃道:“想在霄兄弟手上掠人,不容易啊。”
凌红接道:“那还用说,霄弟你祖父过来了那是要去见见,耿大胖你也别想掠人了,霄弟答应的事,何时反过口了,未时末见,就未时末见。”
雷公哈哈大笑:“说的是,耿胖子你真是贼性不改,连霄兄弟的女人你也敢掠,是嫌命活的太长”
耿大胖摸了摸鼻子,幽默的道:“命到是还没活够,想掠走弟妹,这不是给霄兄弟逼的嘛,那时,我一提出不醉不归,霄兄弟就落跑,按理说嘛,成亲是大喜事,依习俗,霄兄弟也该醉上几天,但没弟妹在手,你们谁能盯得住他”
耿大胖一摊手,雷公和凌红就乐的哈哈大笑,郑时和袁海宁也在边上偷着乐。
刘玲有些搞明白了,她上一世在冷宫看了不少游侠传,书中常言,江湖中人性情洒脱,今天来看,真是所言不虚。
而锁住她腰的叶霄,全身也十分放松,平时有如万年冰山,生人勿近的气场,也全都收敛了起来。
叶霄这边淡笑不语,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上扬,放松的脸部线条,无一不在告诉她,他现在心情极好。
“没辙,咱们只能相信霄兄弟。”雷公插起腰,一板正经的道。
凌红抱着肚子停了笑,几步走了过来,对叶霄的保护姿态,视而不见。
“弟妹,初次见面,又没有别的可送,你既然叫我一声凌姐,那我怎能亏待你,这个东西你拿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凌红和雷公的亲妹子,霄弟若是让你受了委屈,你尽管来找凌姐,凌姐帮你出气。”
语落,就见凌红从怀里掏出一块红纹琥珀,琥珀里还有一只蓝翅蝴蝶,保存的十分完美,一眼看去,仿佛那蓝翅蝴蝶好像跟活的一样,就连翅膀上的脉络都十分清晰。
刘玲吃惊,这种琥珀,不管放在那个年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无价之宝,更何况还是极为罕见的红纹琥珀。
叶霄一看到这琥珀,双眼都眯成了一线,神情略显正色。
“凌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好收。”刘玲惊吓,连忙把强行塞到手里的红纹琥珀,往凌红手里塞,这东西真的太贵重了,而且看样子,这琥珀还不是简单的贵重物品,有可能是信物。
凌红往后一闪,爽快的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