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夏侯辰?谁是真的,谁是假的?这一刻,就连心容都疑惑了,她分不清到底谁是夏侯辰,可她知道,自己如果待在这里久了,真正的夏侯辰会担心。她总算是冷静了下来,虽然再担心夏侯辰,可夏侯辰也在担心她,她会让夏侯辰分心。
“母亲,咱们走,咱们不能在这里!”心容强笑道,却不去看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怕看就了,理智会被情感掌控。
老安国侯夫人不住的点头,扶着有些脚步不稳的心容。
待心容一转身,钩吻阴蜇的看了夏侯辰一眼,手中的柳剑立刻如毒蛇般往夏侯辰过去。夏侯辰同样抽出柳剑对抗,皇上冷眼旁观,目光没有离开夏侯辰分毫,若他现在都还分不清谁是夏侯辰的话,就白当了这么几十年的君王,但就算他是真的夏侯辰,现在也是假的。
夏侯辰必须输,还得在高手如云的皇宫里逃出去,不然他必死无疑。
夏侯辰分神看了一眼皇上,看到皇上的眼神,他有些不甘,自己的妻子方才受了刺激,她能受得了吗?她能分清楚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钩吻在心容身边,心容会不会有危险。
便在分神时,钩吻一剑刺过来,夏侯辰受伤,却借此机会离开,他要逃,要逃离皇宫,如此,才能引出钩吻后面的幕后主使。
钩吻作势要追,却被皇上拦住,“让宫里头的人拿住他,你跟我去御书房!”
钩吻抱拳,看着皇上离开,心头再一次冷笑,这个皇上,不过如此。
心容和安国侯夫人离开没多久,心容就觉得双腿如灌了铅一样走不动了,依然一软,整个身子便往地上躺。老安国侯夫人吓得不轻,赶紧叫道:“心容,是不是不舒服!十五,赶紧去叫赵御医,赶紧去叫赵御医。”
心容只觉得腹上一痛,脸上冒出冷汗,她紧紧的抓着老安国侯夫人的手,有气无力的说道:“母亲,我肚子痛,我肚子好痛。”
老安国侯夫人看着心容面如金纸,心里却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往心容的衣裙上摸了一下,上面湿漉漉的一片,混杂着血丝,她镇定的说道:“快把公主抬到床上。”随后便安慰着心容说道:“没事,心容,放松些,没事!赵御医待会儿就来了,你好生歇息一会儿。”
心容不住的点头,腹上的胀痛越发的沉重了几分,突然猛的一声刺痛,心容忍不住痛叫一声,“母亲……”她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都这样了,自己怎么可能不清楚,她的孩子,是不是快要保不住了。
“心容啊,没事,别哭,别哭啊!”老安国侯夫人声音颤抖,“你们赶紧稳住,我去看看。”
老安国侯夫人从房间里出来,便吩咐宫女让稳婆过来,这一胎凶多吉少。
赵岩带着药箱赶到的时候,看到老安国侯夫人在外头的宫殿里候着,见赵岩来了,什么话都没说。赵岩进屋只给心容把了一下脉,便知道,这一胎真的保不住了,心里微微惋惜,却说道:“你和侯爷都还年轻,这一胎就算没了,往后把身子调养好,便能再怀上。”
他有另外说道:“请稳婆进来吧!”
心容闭着眼,浑浑噩噩的,却听到有一个细小的太监声音在她耳根子便说夏侯辰已经逃离皇宫,性命无碍,随后便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等醒过来之后,已经是第三天正屋,心容的身子依旧虚弱,她低声说道:“我的孩子呢!”
“公主……”
十五在心容跟前伺候着,不忍的说道:“老太太怕您太过伤心,便吩咐人把小主子送到夏侯家的祖坟地里葬了。您别难过!”
“嗯!”心容情绪低落,闭着眼,若非自己非要在那里,自己的孩子就不会离开,她后悔,可也担心夏侯辰,她与那个孩子,没有缘分。虽然心里难过,但心容还是强忍着悲伤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