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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越承抬起头瞄了她一眼,脱去她的鞋子以及袜子,顾盼生耷拉着头,在清楚他意图的时候,整个人有些稀里糊涂的感觉。
她低着头,视线落在他的低垂的眼帘上,浓黑的睫毛很长而密集。
背着光,他那菱角分明的面庞被彻底的笼在了暗影之中,顾盼生大气不敢出的瞧着,他的大掌握住她脚腕的时候,掌心滚烫的温度,让她下意识的想要收脚。
“别乱动。”
傅越承的声音低沉而又韵律。
她掀了掀眼皮,在她的脚腕处捏了两下,醇厚的嗓音再一次响起:“疼吗?”
“嗯。”顾盼生红着脸,点头。
“应该只是轻微的扭伤。”
傅越承瞧着她的脸,随即低下了头,从袋子内取了消肿的药给涂在她的脚腕处,处理完一切后,又拿出绷带,简单的在她的脚腕处缠了一圈,完事后,又细条慢理的帮她重新套上袜子,穿好鞋子,甚至于……
他的手指轻巧的帮她系好了鞋带。
……
而当时九一脸臭屁似得跟在简单身
tang后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
女人一脸傻傻呆呆的低头瞧着面前的男人。
而男人,正动作熟练的在帮女人系鞋带,可能因为右手并不方便,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缓慢,可是这样的角度,这样的画面,并不影响他对没的鉴赏,特别是,在他2.5的良好视力下,他能够清晰的看清,蹲在地上的男人,唇角突然莞尔的表情。
……
“阿笙,要不要再去看看大夫?”
简单瞧着面前被傅越承非礼的顾盼生,心底顿时一片沧桑感汹涌而至。
就像是,自家的孩子被狼给调走了。
……而傅越承,这个臭男人,就是那只可恶的狼!
顾盼生听到声音,才猛然惊觉,几乎是在话音响起的瞬间,身子本能的往后仰了一下,而脚比身体更快速的做出反应,从男人的手掌中脱离。
傅越承面不改色的站起身,瞥了一眼简单大大咧咧的跑进来的举动,眉梢微动,顾盼生的脸烧的滚烫,像是被人偷/窥了小秘密,心跳加快。
“我二哥就是大夫,他都看过了,还有什么问题?”
一路从警局回到医院,时九就没少和简单抬杠。
特别是想到,刚才简单大大咧咧的抢走了他的驾驶座,带着他,一路狂飙的直飙到医院的那种惊悚感,他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对这个女人有任何的好感度。
有的,只有嫌弃!
他甚至还不得不考虑,明天上门的罚单会有多少!
“你二哥那是治精神病的,我家阿笙虽然受了伤,可是没伤到脑子。”简单轻哼了一声。
时九横了一眼:“甭管治的是什么,我二哥那都是医生,基础的处理比起你这个连实习护士都当不下去的女人要抢百倍!”
“那是姐不稀罕!”
“你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简单气的牙痒痒,嘴里直接爆了粗话:“妈的,我看你就是欠你二哥给你看病了!”
“都停!”顾盼生实在顶不住两个人叽叽歪歪的吵闹,扫了两人一眼,直接开始轰人,“你们要吵架都去外面吵,我奶奶还在睡觉!”
一句话,效应不错。
病房内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直到,一阵格格不入的手机铃声,震动的响起。
顾盼生朝着身后看去。
傅越承已经掏出了手机,瞥了一眼,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顾盼生的视线:“我出去接个电话。”
……
直到男人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