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礼晴,去叫人把贝恩的生日蛋糕拿来吧,过完今天,贝恩就24岁了吧?想不想跟着景洲一起去樊氏上班?”
樊少明低头,对着面露震惊的贝恩露出一个充满慈爱的笑容。
贝恩呆若木鸡,她甚至还没有从被樊景洲淋酒的屈辱中回神,一切就好像是转眼间的事情。
爷爷这是在帮她?
明白了这一点,贝恩忽然清醒过来。
呵……呵呵!
一丝笑容渐渐爬上她的嘴角,兴奋,傲然。
霎时间,她完全不觉得自己狼狈。
“是啊,爷爷,我很想和景洲一起上班,我很期待呢。”
樊少明点点头,这次转向樊景洲,“就先让贝恩做你的助理,下个星期正式上班。”
“我有些累了,景洲,你扶我回后院吧。”
樊景洲只好扶起他,曾经感情那么好的爷孙,突然像是相隔千里一样。
等到他们离开,樊礼杰才松口气,“呼,这可真是危险啊。没想到爷爷竟然开口帮你们,我还以为他一定会帮堂哥呢。”
席上的人都有同样的疑问:为什么不帮樊景洲?
樊从轩冷静地喝了杯酒,他总感觉爸爸是别有深意,他一向把樊景洲当成最佳的继承人,怎么会……
不过,就算樊景洲想做,也做不了了。
他忽然起身,亲自走过去把索菲亚和贝恩扶起来,“真是辛苦你们了。”
“没事,刚才真是谢谢你为我们发声。”恢复优雅礼节的索菲亚看着他,红唇勾起。
死搔货!吴雪狠瞪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当她是死的吗?
迟早要撕了她的嘴!
……
凹凸不平的小石子路上,爷孙两人的背影显得格外沉重。拐杖敲击石头的声音也格外空虚寡然。
“我知道你心里有疑问,我只想说,这就是我教给你的最后一堂课。”樊少明郑重其事地道:“没有放弃就不会有收获,你好好想想吧。”
“收获?现在的我能收获什么?”樊景洲骤然收住脚步。
“若不是你搞出那样的事情,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樊少明突然笑了,爽朗的笑声似乎能一直传到朗朗长空,“这就是考验,景洲,现在这个局面,你要怎么挽回大局?我很期待能看到你的表现,毕竟你从未让我失望过。”
樊景洲也笑了出来,“所以当年那个人是没有通过你的测验吗?”
那个人?樊少明当然知道他是指自己的父亲,他的大儿子。
是啊,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的大儿子只知道堕落,实在是让他太失望了。
不过,景洲是不同的!
“我们都是一列火车,无论哪一节出了轨,整列火车都会偏离轨道,最后只有被毁灭。”
“娶贝恩或许不是你的本意,可是她能挽救你的地位,让你站在有利的位置。”
樊少明的目光渐渐从锐利变成怀念,“当年,我和老伴也是盲婚哑嫁,你看过了那么多年,我还在想着她,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和贝恩,也未尝不可。”
樊景洲认真听着,忽然开口,“爷爷,你还记得唐芯吗?”
那个女孩啊,他当然记得。
“那一晚,她流产了。”
下一刻,樊景洲扶住樊少明兀然一歪的身子。
“你是说……”
是啊,他早就知道她怀孕了,可是他那一晚没有阻止她跑走……
“孩子我葬在那个小山坡上,旁边有一棵树苗,爷爷若是想,你可以去看看他。”樊景洲淡淡开口。
“呵呵,这是要让我心软吗?”樊少明撑着拐杖站稳,“爷爷吃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