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突然站住了。
“你跟贝恩在一起的时候,也让她做那些该死的事情?”
话是从樊少明的口中说出,唐芯浑身像虚脱了一样,小心地贴着墙才站稳。
樊景洲没有说话。
“爷爷知道,你认识她才那么点日子,要你们爱得死去活来是不可能的,爷爷只是希望,既然你愿意接受她,能不能把坏毛病改了?”
“婚姻嘛,本来就是相互迁就的,总不能以后你的孩子看着爸爸妈妈都不碰对方的吧?”
“你自己是怎么过来的?难道要让孩子也来一次?”
樊景洲还是没有说话。
“难道你还想着那个席希儿?还爱着她?”
原来爷爷一直都知道樊景洲爱着席希儿……
唐芯感觉心脏快要跳出来一样,身后突然出现脚步声,她马上转身对李姨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李姨满脸疑惑,也站在门口偷听。
“她是唯一一个你愿意碰的人,我就知道你喜欢她!当初让你把她抢过来,你又不肯……”
“爷爷!”樊景洲的低喝声传来。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你呀,就跟你奶奶一样犟!”
“不过爷爷刚才说的事,好好考虑考虑。”
李姨突然拉着唐芯退出走廊,小声道:“贝恩小姐,你别多想。”
“李姨,我明白的。”唐芯一直都清楚樊景洲的态度,无关爱情,各取所需而已。
沉默的午餐结束,唐芯回到房间,瘫软一般倒在床上。
她从自己拿来的背包里拿出爸爸写的诗集,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读了一遍。
每字每句,都是她微笑的养分。
渐渐地唐芯读到了最后一页,清秀优美的字体,全是爸爸留在这个世界的一笔一划。
愿有人为你倾注所有的骄阳和水,
细心呵护你的美好,
放在他的心上,
开出灿烂的花朵。
咔嗒,门突然打开了。
唐芯连忙擦走脸上的泪水,却发现怎么擦也擦不完,只好躲进被子里。
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哭泣声。
樊景洲不明就里地捡起跌在床边的笔记本,随意地翻了几页,里面全是充满爱意的诗句。
这些是情诗?樊景洲完全想象不到在这个年代还有谁会写情诗,但一想到这些情诗是写给唐芯的,心中顿时冒出一团火。
刚收了他的戒指就开始思念旧情人了?
说不定是那个什么师兄!
樊景洲冷笑:“出来!”
被子一动不动,他索性伸手将被子扯开,把人彻底暴露在自己的冷眸底下,“你是在违抗我的命令?”
“我不敢!”唐芯赌气似的用手指狠狠地抹去眼泪,用力太大,连皮肤也出现些微粉红。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樊景洲的情绪都是极端的,不是生气就是害怕,不是委屈就是抵触。
“还敢顶嘴?”樊景洲拿着那本诗集,“这是谁给你的?”
唐芯紧张地看着他手中的笔记本被捏皱,“还给我!”
这是爸爸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不能弄坏了!唐芯朝他的手一把抓过去,“还我!”
樊景洲长臂高举,唐芯根本拿不到,她从床上站起来,猛地一跃而起,身体直接往樊景洲扑过去!
下一刻,她就像是第一次碰到樊景洲的时候一样,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推了出去。
“啊!”
幸好地上铺着毛毯,不至于太疼。
“别碰我。”
刻薄无情的说话,让唐芯的身体轻轻战栗起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