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运气到了,打算开门溜,那没打架的那个给我捉住了,拎着我往隔壁的房间去。
我说:“哥,赶紧带他们去医院吧。”这人不听,他说:“他们打他们的嘛,都是自己兄弟,明天就好了,咱办咱俩的。”
我被这人扔在床上,他也往床上又溜了溜,从我的脸摸到脖子,开始往下摸。他是澡都没打算洗了,把我按在床上揉我的胸,用膝盖把我的腿分开,抽空脱了外套,身体往下压,手上力气很大,揉得我特别疼,时不时还用力掐一把。
整个过程里我紧闭着嘴巴,忍受着他在我身上做的事情,默默地用舌尖反过来抵着上颚,尽力往里面伸,然后憋气,这样憋会让人特别反胃,而我喝了这么多酒,想吐出来是很轻松的。
他刚把我捞起来的时候,我气也憋到差不多了,张开嘴巴开始吐,故意吐了他一身。我吐得他的衣服上、我的衣服上、床单上到处都是,吐不出来也使劲吐,吐得这人可嫌弃了。
我赶紧扯了被单来给他擦衣服,这人更嫌弃了,直接从床上坐起来,赶紧把衣服脱了扔在一边,但是他裤子上都是,而且我擦的时候,故意往他衣服里面蹭,蹭得身上也脏了。
我赶紧坐起来道歉,一边道歉一边捂着嘴巴装吐,我也从床上下来,身体没劲儿,就干脆坐在地上。房间里有两张床,这张不能睡了,还有另一张,我再跑过去吐就太显得我是故意的了。
我说:“要不您先去洗洗吧,我把这儿收拾收拾。”
那人得嫌恶心啊,就要换房间,我建议他先去洗个澡,我找个保洁过来收拾。那人于是同意了,进到卫生间去洗澡。我打电话叫保洁上来,顺便叫了两个特服,然后走到门边,坐在门口等保洁上来。
那人在里面洗澡,还不停地跟我说话,他绝对是怕我趁这个时候跑了,我肯定得跑啊。不过我喝了太多,我没力气,我等着保洁来帮忙呢。
值夜的保洁大妈上来,我指指里面让保洁大妈去收拾,对那人有气无力地喊:“保洁来了,你先别出来哈。”
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我在门口等啊等,那俩特服也来了。大家都是一个楼里的小姐,算是认识的,我到门口小声跟她们说:“帮我:“我早长大了,从艺考的时候就不是小女孩儿了。”停顿一下,又嘀咕一声:“我是个女人。”
满城说:“别干了,你这样我们看着多心疼啊。”
我说:“心疼有什么用,心疼又不会娶我”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现在谁娶我我就跟谁,我只想要一个家。我忽然就激动了,一想着现在抱着我的是满城,我更激动了。
那些小心又小心,藏了好久的感情蓬勃了,我转身抱着他,使劲往他怀里拱,把手伸到满城的衣服底下,两只手就往里面钻。我贴着他的皮肤摸啊摸,我更使劲地往他怀里拱,恨不得拱到他的身体里去,和他融为一体。
你有没有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无论怎么靠近都不满足,妈的我有多喜欢满城,我自己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我假装出来多少怨恨和冷漠,就藏匿起了多少想念和热爱。
可他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用冷眼旁观的行动告诉我,他不可能和我在一起。
一年多过去,我绝口不提,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说过一句,我藏着掖着小心翼翼着,我怕我一旦松口,会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再度击垮。
我躲着回避着,我不见他不联系他,我让自己习惯忘记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明明已经忘记了很久很久,可是他一出现,所有的想念还是霹雳巴拉地往外蹦,就像一束怒放的火树银花,根本没什么东西能阻止它。
这一刻我的想法非常简单干脆,我就是想跟他而已。我想重温下曾经的感受,我想趁着酒后乱性无所顾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