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口本?那是什么鬼?”萧景璃看着楼诗意炸毛的样子,嫌恶的摇了摇头,“别忘了你已是本王王妃,不是市井泼妇。”不知为何,看着她鼓着包子脸的样儿,萧景璃竟觉得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其实,她脸上多一点儿肉会更好看吧。
“你才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楼诗意此时彻底陷入了沉之一字的魔障里,无法自拔。
楼诗意:废话,若是你,因为太胖太沉被自家男人抛弃而死过一次,看你听到‘沉’,‘重’这一类关于体重的字眼会不会炸毛?
萧景璃勾了勾唇,哦了一声,“待会儿入宫谢恩,本王定会告诉父皇你这番‘赞扬’的。”
“你”楼诗意被他噎住,不由狠狠剜了他一眼,“怪不得你那腿上的毒没有毒死你,原来大部分都转移到你的舌头上来了,哼!”
萧景璃自是明白她的意思,也不生气,反而沉静下来,眸中黑浪翻滚,似在思量。他已经查了六年了,派出去的人依旧一无所获,他所中之毒到底为何物还是一无所知。照这样下去,他这辈子,难道真的再也好不了了?
“若笙,先推他去外面候着,小笛儿,还不快给本宫更衣?”
若笛闻声,乐呵呵的跑了下去,很快又抱着楼诗意曾穿过的那套轻羽纱裁剪的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回来,替楼诗意换上。
有一段时间过后,主仆二人才收拾妥当,走出了内室。
见楼诗意从室内走出,一袭红色朝服在她身上穿着倒也不错,加上楼诗意走起路来身姿款款c步步生莲,给人一种沉稳大气的感觉,一双眉眼深邃而清澈,让人不敢小视。看着她端庄典雅的模样,萧景璃嘴角略抽,心里暗搓搓道:这货演技真好!
“走吧。”淡淡说了一句,推着轮椅便朝外走去。
直到萧景璃自力更生的出了门,楼诗意这才注意到宁王府内到底什么地方与护国公府不同了。宁王府内的门,都是没有门槛的,显然是特意为萧景璃而造,这宁王的日子,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窘困嘛。
“还不快点,想受罚吗?”见身后没有脚步声,萧景璃不由顿了一顿,道了一句。
楼诗意闻言,敛了敛心神,携着二婢追了上去。
楼诗意二人入宫拜见时,太子携二妃已在。
为何是二妃而不是三妃?
自然是因为楼诗情小产,小月子中出门是为不祥,暂时不能过太子府,于是陛下降旨,等楼诗情身体恢复之后,再另择吉日过府。
是以,昨日的楼家只有楼家一女出嫁,而楼策和卫秋晚才那么闲的有空操心她的事儿。否则,她就是被萧景璃给宰了,估计也没人过问。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景璃双腿有疾,无法下跪,只在轮椅上恭敬的颔了颔首便算行了礼。可楼诗意却要实打实的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头,如此一想,楼诗意一边磕头一边觉得嫁给萧景璃老不划算了。
许是太子孝顺,逗得皇帝心情甚好,见了萧景璃面色也不是太差,还很是温和的朝着二人一抬手。
“起来吧。”
“谢父皇。”说完又是一磕,楼诗意在心里忍不住暗暗骂娘!他么的,要不是萧景璃残废了,她还真的想唆使他把皇太子之位从萧景瑜那儿抢回来!
当他为帝,她就是正宫娘娘了,且紫妃已死,也不会有个压她一头的皇太后存在,那是逢人必跪,她却成为那个被人跪的人,多爽来哉!
不过看在皇帝与一干宫妃所赐红包都挺厚的份上,楼诗意的抱怨也就稍稍平息了。
楼诗意正在脑子里歪歪得愉快,忽觉袖子一阵乱动,忙侧头一看,萧景璃正朝着他挤眉弄眼。
“父皇问你昨夜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