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尚书府大小院子里,一下子多了不少壮丁,每个通道口,每个院落前,都有人把守,进出院子的人都要一一审过后,才能放行,稍有疑问就立即绑了送入官府严办,势必要找出这个贼子,其因,大小姐至今未醒
林馨婉焦虑的坐在凤阳阁中,前前后后进出厢房的大夫也不下七八个,都说是无大碍,给出的方子也是大同小异,却始终不曾见宁雅娴醒来,这怎么能叫她安心,而且额头上的伤势也越发的严重起来。
宁恒远一大早便于瑞王一同进宫上朝,临走之际,已经下达一定要找到此人,官府也派人过来巡查,一无所获。
宁萱芷用过早膳后,在红菱的陪同下来到凤阳阁求见。
林馨婉犀利的眼眸瞪视着唯诺的宁萱芷,她挥退了下人后,才说道:“你可记得昨晚的事”
“孩儿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屋子里,听红菱说是被护院家丁送了回来。”宁萱芷的声音有点颤抖。
“只是这样”
宁萱芷点点头。
“你是怎么被打晕的,可还记得”
宁萱芷摇摇头。
“哼”林馨婉一掌排在桌上。“跪下”
“大娘”
“跪下”林馨婉再次怒喝道。
宁萱芷咬咬嘴唇,双膝下跪。“大娘,孩儿做了什么错事”
“你还敢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嫡姐”
“孩儿不明白大娘的意思。”宁萱芷心头一惊,难道秦褚告发了她
“不是你对她下的手,为什么你醒着,她却躺在床上”林馨婉一步步走进宁萱芷,眼里充满杀气。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啊”宁萱芷只感到自己的头皮被拉扯的生疼,原本愈合的伤口一下裂了开来。“大娘放手,不是我”
“小贱人,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昨晚你跟王爷眉目传情,想要勾引王爷,只要雅娴死了,你就可以当上这个王妃,是不是这样”
宁萱芷双手抓着林馨婉的手腕,巧用指劲迫使对方放手,嘴里却不断做出虚软的解释。“大娘,孩儿自知自己的身份,怎么敢有此奢想今日之事,真的与孩儿无关,孩儿不知是谁在大娘面前轮嚼舌根,您可不要听信谗言啊”
“还敢,你只要记得你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下去吧”
一语双关,红菱脸色煞白起来,她不安的看向宁萱芷,见她神不守舍的站立在边上,心里松了口气。
“奴婢谨记夫人的教诲。”
红菱搀扶着宁萱芷回到落月阁,整个院子空荡一片,一个人都没有,护送回来的两个嬷嬷,在她们进入后,咣当上锁,还派了了两个壮丁把守,严厉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出后,才离去。
“太气人了,这些奴才狗眼看人低知道主子落难各个都跑得没了影,下次让我逮到,我一定抽她们筋扒她们皮”红菱气呼呼的叫嚣起来。
“我要沐浴”
“小姐,你一点都不生气吗兰和秋月,她们”
“生气什么不过都是外人罢了,去打水过来,我要舒服的沐浴休息”
“嗯,我去烧水”
红菱气嘟嘟的跑了出去,宁萱芷这才盘腿而坐,开始调息起来。
院子里无人倒也方便,宁萱芷调息一周天后,脸色红润了不少,只是额头上的伤看起来甚是骇人。
沐浴之后,宁萱芷神清气爽的斜躺在软榻上,凝神静气的看着古书,红菱守在一旁坐着女红时不时长吁短叹着。
“红菱,你吵到我看书了,这么喜欢唉声叹气,去柴房劈柴吧”宁萱芷放下书籍,一双美目在红菱的脸上滴溜溜转动着。
“别啊,小姐,我不叹气了还不成嘛”红菱吐了吐舌头,她放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