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文也是一县之长,他要敢反,省里马上就会派部队过来镇压,我估计孟卓业也不敢抗命不从,顶多被迫交出领导权再谋后路。”
陈云霆:“话是这么说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陈良雍:“走吧,回后院吃饭,明天一早等王意文的好消息。”
然后,第二天一早,陈氏父子刚刚吃完早饭开始在总号忙碌,就听伙计从外边传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王意文在昨晚从杭州回绍兴的路上被人暗杀了!
据说是被路过的一个生意人发现的,王意文和秘书谢园元乘坐的汽车就翻在路边的沟里,王意文头部中枪c谢思元胸部中枪,两人都是被人一枪毙命,谢思元死后双手还紧紧的握在方向盘上
今天早上,孟卓业已经派人将王意文和谢思元的尸体从公路上拉了回来,并在县公署门口和团部将王意文和谢思元被刺杀一件做了通告,通告上说,对县长王意文被刺杀一事颇感痛心,已经把此消息上报给了省里,在王意文的车上发现了一个公文包,里边有若干文件,一把□□,还有一些银圆和两人的证件,省里来电则责成县保卫团尽快查出刺杀王意文和谢园元的凶手,最后还称下午家属可以去团部领尸体。
听到这个消息后,陈云霆的脑袋嗡了一声,王意文居然死了!这个结果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陈云霆赶紧拉着陈良雍进了后堂:“爹!这件事肯定是孟卓业背后搞的鬼!”
陈良雍:“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多半就是孟卓业了,没想到这厮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刺杀王意文。”
陈云霆:“孟卓业果然也是个狠角色,他知道如果明天免职书一到如果自己不接受就是违抗命令,所以赶在免职书正式下达给自己之前刺杀了王意文不对,爹,就算孟卓业不肯承认在公文包里有那封免职书,难道省里不会再重新发一份过来吗?为什么还责成孟卓业来查此事c对免职的事不再重新下命令了?”
陈良雍犹豫了下:“或许是担心绍兴城刚死了县长,如果再没了保卫团团长,城里肯定会更乱,有孟卓业在至少还以暂时维持一下,再加上孟卓业的关系背后再一运作,估计也就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把这事掩饰了过去了吧,没想到孟卓业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翻身”
陈云霆面色黯然道:“陈记真正生死存亡的时候,恐怕是要到了。”
陈良雍扶了扶陈云霆瘦削的肩膀:“云霆,经过这些事,爹也想通了,或许你之前的想法是对的,钱财或者生意对于我们来说或许也并没有那么的重要,不做生意了无非是日子清淡一点,任你我的能力还不至于挨饿,能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也可以了。”
陈云霆:“嗯,所幸我们之前做了些准备c留了后路,就算这些生意都不要了,至少也够我们过上闲适的生活了,实在不行我们就远走高飞,离开绍兴城,天下之大,总有我们的落脚之处。”
陈良雍:“也先不要那么悲观,走一步看一步吧。”
下午2点,孟卓业c孟二冬带领几十个保安团小后来到总号要求见陈良雍,陈良雍早就料到孟卓业早晚会来,只是没料到会这么急,便面无表情的把孟卓业和孟二冬让进了后堂。
孟卓业四下看了看后堂的布置:“哎呀陈老板,这陈家果然是家底丰厚啊,瞧瞧这家具,一水的红木,这窗棂雕花也真是讲究,还有这茶壶茶杯,怕也是前清官窑的吧?”
陈良雍:“孟团长今天来不是要跟我谈论家具茶具的吧?”
孟卓业脸色一变:“哼,既然陈老板这么着急,那我老孟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王县长不幸去逝,县里诸多事务一时无人掌管,郝主席已经要我暂代处理一些以前由王县长处理的事务,现在时局混乱,城里流氓混混甚多,城外土匪又伺机捣乱,听说陈记这几个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