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霍玉国介绍的军火贩子特意带着几种不同的□□上门来陈家,如果看上的话当场交钱就可以拿货,看到货以后,陈云霆一眼就看中了勃朗宁,陈良雍则看上了相对奔重的毛瑟枪,张铁塔对这种新式武器颇为不屑,一脸没有兴趣的样子,最后陈良雍给张铁塔买了把南部十四式□□,另外每种枪的子弹又各买了几盒。
军火贩子走后,陈云霆拿着手里这把小巧光亮的勃朗宁爱不释手的放到手里把玩,陈良雍把枪支和弹药收起来,随口问了句陈云霆:“云霆,几点了?”
陈云霆一愣:“我没带您不是也有表吗?”
陈良雍:“忘在房里了,问了你几次都说没带,不是把那只表丢了吧,那表可是贵得很。”
陈云霆的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爹那块表,被被我丢了,能不能再给我买一块”
陈良雍的浓眉一竖,吼了一声:“丢了?!你这个败家的孩子!”
陈云霆缩了缩脖子:“反正已经丢了,您生气也没用了不是我平时也离不开表,您就再给我买一块吧,我不要纯金的,要个普通的就好”
瞪了陈云霆几眼,陈良雍说道:“我房里还多一块之前老友送的一块旧表,一会儿跟我去拿了先用着,别嫌丑!”
陈云霆:“不嫌丑,能看时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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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历代都以酿酒为生,家业虽然比不上陈家那么庞大,但在湖口镇也算是有名的殷实人家,多年前购置了这片五进的台门宅子,临街的前院做了老绍兴酒店,第二进正房是会客c做生意厅堂,厢房则是客房,第三进是沈东平和九儿的住处,第四进住的是酒坊和酒店的掌柜和伙计,做好的酒也会在这里存放。
第五进是专门酿酒用的,地上是煮酒酿酒的地方,地下则是一个大大的酒窖,老绍兴的酒就出产在这里。现在天已经暖了,经过几个月的发酵,年前立春时作的新酒开始一缸缸的发酵成熟,每天一早一晚,沈东平和九儿每天都会来酒窖查看发酵情况,好随时调节温度,以防止温度太高酒的发酵程度不佳,这样就造不出好酒了。
这天早上,九儿正和沈东平一起把大酒缸的盖子一个个打开查看黄酒发酵情况,浓郁的酒香熏得父女俩的脸红红的,九儿掀开一个大酒缸草编的厚盖子,看缸里咕嘟咕嘟正在发酵酒液冒出黄白的气泡甜甜的笑着:“爹,今年又要出好酒了!”
沈东平一边查看着酒缸,一边呵呵的笑着:“我老绍兴的酒哪年的都是好酒。”
九儿:“爹,您可真不谦虚。”
沈东平:“谦虚什么,爹说的是实话,不过,要说爹这辈子做得最好c最得意的,还是那坛给你做的女儿红,爹真期待有一天能亲手帮你开了那坛酒!”
沈东平把眼睛看向酒窖角落里单放的一个泥封酒坛,九儿:“我都不着急出嫁,您急什么”
沈东平笑呵呵的看着九儿:“不急不急。”
九儿:“爹,为什么不多做些香雪,您知道我最爱喝香雪了,又甜又浓,以前娘也最爱喝的”
说完这句话九儿就后悔了,怎么能在爹面前提起娘,娘身体不好,在自己6岁那年就生病去世了,家里唯一的佣人张嫂也随即请辞回家养老了,虽然沈家家境殷实,沈东平完全可以再娶一房的,但沈东平和夫人王氏感情一向很好,自从王氏去世后一直也没有再续房,而是含辛茹苦的一把把九儿养大。
原本以沈家的家底,家里请几个丫鬟佣人还是请得起的,王氏去逝前九儿也是佣人张嫂一并照看着,张嫂辞工以后沈东平又帮九儿找过几个丫鬟,奈何九儿从小就野性太大,脾气又倔,一下子失去娘亲,又失去从小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