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逝说的不错,我的确是不能在断袖君上家里再继续呆下去了,不只是因为亦哲那里的情况真的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我必须要重操旧业回去帮他打架,还因为若是我继续呆在这里,一定会被憋死的。
跟着我的苏小朋友一路屁颠屁颠的回了我的第二个家,刚回到我的房间里,就听说了我夫君也已经回来了的消息。
难道这就是天意吗?我很是悲哀的想,本来好好的你不回家,我逮一个机会偷偷溜号就成,管你发现之后是向别人宣布我失踪了还是我殁了,都跟本大爷没有半毛钱关系了,诶,不对,要是宣布我挂掉了,找他索要一笔下葬费我想还是很有必要的。
可是现在他回来了,就一定不会让我轻易的走了,那我就只好先找人将他打一顿,再偷偷溜号,到时候他宣布我挂掉了,我也还是可以面不改色地去向他敲诈一笔下葬费的。
唉,破财又不能消灾,这又是何必!
思及此,我不禁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我应该找谁来揍丫呢?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首先我不能自己上手,因为大家都认识我,若是我自己出手将那个断袖给揍了,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殁啦!
其次,我不能叫清苧那个丫头去揍他,清苧以苏晓柔的身份客居他家,平日里他对苏晓柔的照顾大家都有目共睹,就是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都不好意思叫清苧那丫头以待客不周的理由将他揍一顿。
如此看来那就只有天逝可以揍那丫了,而且揍他理由可真是太好找啦——你丫在外面欠下的风流债,你不还谁还!
我把这个主意写了下来,召唤过来我的灵鸽,让它把这个绝妙的主意带给天逝,我嘿嘿的傻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我的夫君和挚友互相掐架,我一脸淡定的在旁边边嗑瓜子边叫好的美妙画卷了。
“夫人,您在愣什么呢?”身边的小厮忧心忡忡地问我。
“哦哦,没啥,我在想罐子和兔子谁能打过谁”我傻乐着,想起来我看到冰鉴和天逝真身时候的样子,两只妖的经历神一般的相似,都是在一次受伤之后听我喷了半天口水,然后砰的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蠢萌蠢萌的小东西。看着他们那一脸悲愤的样子,现在想想都觉得挺开心的。
“哦,也有没帅哥美女的情况下也能让你色中饿鬼如此眉飞色舞的时候?”一声充满戏谑与逗弄的声音响起:“还是说,您老竟知道本君要来?”
我瞥了一眼站在门口处的人,飘逸的长发并未束着,在阳光下亦黑亦蓝,细碎的刘海恰到好处地遮住额间发带,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意,身上是蓝边绣纹白袍,愈发称的他的面庞莹白如玉。
他邪魅一笑,勾勾唇角,那一笑的风情,想来也是不亚于一个绝世美女在你面前裸奔所带来的心跳的。
倒是不怕丢脸的说,我也曾被他妖魅众生的脸迷住过,但是前提是我不知道他是个断袖,不知道为何,我对美的欣赏向来不分性别,不分种族,更不分立场的,可偏偏不包括断袖这一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老爹其实就是个断袖的缘故。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老夫就是那色中饿鬼的啊?这事儿除了天逝清苧,连我娘和亦哲都不知道!”我郁闷地问他。
他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以一种近乎接吻的距离轻吐着热气对我说:“真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就是那色中饿鬼的么?”
我却被他那两个知道给搅晕了,只好愣愣地说:“对呀。”
“你当自称老夫的女妖很多么?”他轻咬我的耳廓,幽幽的说道。
我想都没想就准备甩他一耳光,结果却再一次很丢脸的被他拉住了。
“为什么要打我?”他神色有些危险地问。
“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