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住店。”翦战天简单的回到。
云逐月一愣:“住店?师父,您不怕那公主找来吗?”
“她喝的酒里加了春药,不到明天中午,怕是没时间来找咱们的麻烦了。”翦战天淡淡的说道。
云逐月一听,嘟嘴道:“怪不得那公主那么想让师父喝酒,原来是打的那个主意。师父,若你喝了那酒,不会顺利的被扑倒吧?”
“除了月儿,我谁都不从。”翦战天低头,暧昧道。
云逐月扭过头,目光看向别的地方,远方有繁星点点,一道残月挂在天上,正在徐徐的抛撒着月光。开口道:“我才不信,你都活了上千年了,难不成还是……难不成一直当和尚!”
本来想说难不成是老处男?怕翦战天炸毛,所以就换了一种说法。
翦战天的眸子微微一眯,忽然一笑,低头,温热的气息洒在云逐月的脸上:“月儿,如果为师说是,你会让为师开开荤么?”
靠,臭流氓!要不是两人在空中,云逐月真想一脚把这个臭流氓给踢到九霄云外!战天尊者的冷酷呢?飘逸呢?不食人间烟火呢?
别过头不看翦战天,翦战天却心情愉悦地笑出了声,云逐月在回避他,而不是开始那时的风轻云淡,这不就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他的最好证明吗?
在一家高档客栈前落下,周围人来人往,似乎谁也没有发现这忽然多出的两个人,云逐月知道,翦战天有这个本事让别人不发现,所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
和翦战天一前一后走进客栈,有了之前在酒楼的经验,云逐月直接将一袋金币拍在桌上,道:“老板,来两间上房!”
“一间。”翦战天凉凉的声音便在背后响起。
那掌柜看了看钱,袋口上的金光闪闪几乎要将他的眼睛染成金色,然后笑道:“夫妻俩吵架了吧?姑娘我告诉你啊,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你家相公这么优秀,可不能让他单独住,万一晚上被别的女人进了房,吃亏的还不是你?”
云逐月有些无语,这地方的民风这么开放!晚上女人还敢进男人的房间?不过她不担心,要是能占了翦战天的便宜,她云逐月算是服了!
于是坚持道:“就要两间!”
那掌柜刚要点头,就看到翦战天凉凉的眼神,只好道:“姑娘,不是我不开,而是小店就剩下一间房了啊,您看……”
“就一间吧。”翦战天说着,已经拉住了云逐月的手,十指相扣。
云逐月一愣,忽然觉得压力好大啊,万一翦战天刚才被刺激到了,半夜兽性大发怎么办?她可不是翦战天的对手啊。
等云逐月从纠结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二人已经到了客房中。里面的摆设没有辱没了上房的称谓,无一不精,不仅如此,房间还打扫的极为的干净,就连一些边角都是一尘不染的。
房间的四边各有一个烛台,亮丽的光芒将房间照亮。地上铺上了一层大红的地毯,一个红木圆桌立在上面,圆桌上还有一套瓷器茶具。在房间的左侧还有一个隔扇门,雪白的门帘从上面垂下,透过缝隙,依稀的能够看见一张大床的轮廓。
大床是红木的,床上铺着的是上好的蚕丝被褥,床边还有一个可以休息的小榻,上面有着镂空的雕花,两三个绣着金丝花纹的靠背看似随意,但又不显烦乱的放在方面,凭空的增添了几分已经,在小榻旁是同样红木的茶几,上面摆放的茶具与外厅不同,是清一色的紫砂茶具。
云逐月的目光落在软榻上,一步就迈了过去,然后坐在榻上,软榻上也铺了一层蚕丝褥,坐在上面极其的舒服,还有丝丝的凉意从上面传来。云逐月伸手将一个靠背抱在怀中,对翦战天道:“师父,您是师父睡大床,我睡这里就好了。”
翦战天似笑非笑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