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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阿熙那么个女儿,想来也是极不错的。”

    六福忙道:“那是自然,娘娘将娘子当成亲生女儿般教养,这宫中上下娘子可是一等一尊贵的人儿了。”

    泰宁帝侧了侧眼眸:“你说,一夜之间,好好的人,怎就病重了?”

    今日阑珊居的人,来了一次又一次,都被六福有意挡下来,最后一次竟让杨博写了陈条,六福自然知道泰宁帝指得是谁,因琢磨不出泰宁帝的想法,唯有斟酌道:“老话说,病来如山倒。殿下本就坏了底子,病起来该是比别人都快些厉害些。”

    泰宁帝闭目颌首,轻笑道:“朕知道他坏了底子,可明熙将他养得十分仔细,几年来几乎不曾有什么伤风劳累。若非是杨博手书,朕可不信他会一夜之间病那么重。”

    六福道:“殿下是平日里不生病,全积在了一时,陛下莫要太过担忧了。”

    泰宁帝冷笑:“朕那侄儿心思多重,别人不知道,朕却是一清二楚的。这才恢复了太子之位,说不得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才将自己吓病了。他病就病了,为何三番四次的来人要明熙回去?”

    六福无声的舒了一口气:“阑珊居没有主事的人,殿下身份贵重,奴婢们如何敢担那么大的事。不过,说也是奇怪,杨博说殿下在昏迷中多次问道娘子的去向,该是惦记娘子的。人这一病啊,就想看见亲近的人。”

    泰宁帝若有所思:“当初朕也是莫名的信任明熙,如此简单的人,心思一眼就能看到,倒真让防备不起来。朕那侄儿自来多疑心重,对明熙历来不假辞色,又是什么心思呢当真有意思的紧。”

    六福虽不知泰宁帝话中的意思,但也习惯了随着话中的心意,继续道:“殿下久居阑珊居,娘子又是个实心眼,待殿下极好。这一病自然有娘子在,才能安心。”

    泰宁帝挑了挑眉,低低的笑出的声来:“细细一想,确也如此。六福比朕看得明白,有些人有些事,当真是不能看表面,得细细的看,细细的想。”

    六福怔了怔,虽不知泰宁帝心思如何,但见他的笑意不似作伪,虽觉得有些不妥,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些人的小心思,自以为隐藏多深,哪里能逃过陛下的眼,。”

    泰宁帝闻言心情大好,连连拍六福的手,放声大笑。“说得对,哪能逃过朕的眼。”

    阑珊居的主院是东苑,占据了三分之二个阑珊居。皇甫策出宫后,被裴达安排在东苑里养伤。不久,明熙出宫,住进了格局较小的客院西苑。

    次年仲夏,东苑重新砌了火墙,又扩大了地窖,便于藏冰之用。当时皇甫策遭遇,虽与明熙无关,但让她莫名的心虚内疚。两人虽不能避免的时有争执,但在物质上的不曾生出半分苛责之心。

    东苑花圃内,一年四季开着应季的花枝。各种滋补的药材,在宫中也不过如此了,厨房内的时令果蔬,全部按照皇甫策的口味来。换季时,衣袍布履与东苑的一切会在第一时间换成崭新的。

    实然,有时看到皇甫策的冷脸,明熙都觉得很委屈,恨不得将他狠狠的抽上一顿才解气。每每不欢而散,明熙都想明日定不要再来这受气了,一觉醒来,昨日的那些狠话和誓言,会被忘得一干二净。

    皇甫策明明脾气温润,待人宽和,可与明熙争执起来,极刻薄。但好在,今日吵得狠了,次日绝不会揭短,更不会提昨日的事,这也是纵容了明熙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

    明熙将皇甫策额头上的帕子换了下来,犹豫了片刻,才将手背放在了那滚烫的脸颊上,温度依然烫得厉害,脸颊却如想象中般细滑,让人恋恋不舍又爱不释手。

    皇甫策蹙着眉,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因动作很小,还在神游的明熙并未察觉到。她的手指一遍遍的拂过他脸颊的轮廓,眷恋不舍又温柔缱倦,她的眼神几位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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