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羽珊原本是要睡觉了,可突然被父亲叫醒,她是一个很有生活规律的女生,而且明天是要上学的,她想早点休息。
可当阮羽珊走到客厅,看见三张颓废的脸,不禁有些暗暗吃惊。
从小到大,她一直把几个哥哥当成偶像来崇拜,直到上一次父亲和自己长谈,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哥哥们并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么正直c聪慧,这让她十分失望,更何况,自己的父亲希望用自己的幸福去换三个哥哥的衣食无忧,就更加让她愤慨和不甘。
今天,看到三个哥哥颓废c沮丧的模样,不知道是又在外面惹下了什么祸端,回来让父亲帮他们善后的。
果然,接下来的事情就如同湖南卫视八点档的家庭伦理电视剧一样,俗套c可笑。
大哥的公司每况愈下,之前和他合伙的几个朋友都想从这个烂泥潭里挣脱出来,他们以及不愿意再顾及大哥的情面,毕竟大家归根结底都是生意人,没有人愿意和钱过不去。而大哥的意思是,最近他在和一个大老板谈生意,如果被对方得知自己的合作伙伴准备撤资,只怕生意没得做不说,到手的回转资金也要鸡飞蛋打,所以回来求助阮院长。
可是阮院长一听撤资的数额,实在是太巨大了,他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接济自己的儿子。
而大哥的请求还没有得到满足,二哥这里也出现了问题,他原本合作的一家大型医院,最近突然提出终止合作,这件事阮院长是有所耳闻的,因为对方医院最近新换上来一位院长,而这个人是自己年轻时候的宿敌,曾经有过一些恩怨纠葛,虽说是陈年往事了,可对方一直耿耿于怀,借着终止合作来伺机报复并不算过分,只是让原本就生意惨淡的二哥更是雪上加霜,连连叫苦。
如果说二哥的事情可以归结到阮院长年轻时候犯下的错误,那三哥的问题就更加匪夷所思c啼笑皆非了,阮羽珊知道自己的三哥平日里做事情放荡不羁,很少考虑后果,可谁知道他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三哥之前因为赌博欠下了一大笔赌债,把自己母亲的医院都拿去了抵押,阮院长好容易东凑西借补上了这个缺口,谁知道,三哥并没有引以为戒,反倒被几个狐朋狗友带去了澳门的游轮,在海上豪赌,再次欠下巨额赌债还不算完,还以自己的妹夫是殷家继承人为由,从高利贷那里拿了一大笔钱,在澳门胡吃海喝,逍遥了好几天,一直被债主逼上门,才灰溜溜地跑回来,求助于自己的父亲。
“哥,我什么时候就被你卖到殷家了?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你能不能不到处宣扬?”阮羽珊不禁泪流满面,她真不明白,自己曾经才华横溢的几个哥哥如今怎么会沦落到这般不堪的地步了。
阮羽珊真的很想失声痛哭,可是她知道,眼下哭没有任何意义,一点都不能解决她们家眼下的局面。
“妹妹,只要你能靠上殷家这棵大叔,我这点赌债对于殷家来说算什么,就是口袋里的几个钢镚,随手就丢了,可是,如果我不能还钱,高利贷的人一定会砍断我的手脚的。”阮羽珊的三哥跪在地上,抱着阮羽珊的大腿,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对啊,妹妹,如果你能让殷家的继承人来我公司转一圈,那些唯利是图人定然不会撤资,而我那笔生意一定能实打实的做成。”大哥和二哥也连连说道。
“别说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就算我想帮你们,可也得王浩宇是我的男朋友才行啊,他我根本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我。”阮羽珊的声音尖锐了起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之前听过传闻,说殷家的继承人是个私生子,没想到他连姓也并没有跟着殷家,虽然心里有了古怪,可毕竟他是殷逸峰钦点的殷家继承人,只要手里有钱c有权,血脉c姓氏什么的,简直就一点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