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纳钢琴曲，更不是现代重金属歌曲，而是留声机里面用磁带传来的声音，那种年代很久远的音调。

    墨天绝的心沉了一下，小时候家中客厅北侧就放着一台留声机，那时候奶奶还在，喜欢用留声机放歌，他也耳濡目染的喜欢上。

    那时候家里其乐融融，他还正常无忧无虑，没有背负上那么重的罪恶感，他和墨焕阳之间的关系特别的……融洽。

    没有人天生出来就是遥不可及，环境能锻造一个人，也同样能毁掉一个人。

    楼上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墨天绝瞬间恢复了神色，敛去眼中多余的感情，看向自己的父亲的眼光又是那样的陌生和冰冷。

    墨焕阳脚下的步子一颤，二十多年了，墨天绝看他都是这样的眼神，太熟悉了，但是又是那样的陌生。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了，那个小女孩已经死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物是人非了，难道非要抓住这件事情不妨，他们的父子关系就再也没有缓和的机会？

    “坐吧，公司的事情我也撒手了，今天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说。”

    墨天绝刚刚坐下，准备看看他的父亲说说什么，但是手机一声震动，墨天绝赶忙抽出手机，扫了一眼直接快步走了出去，看都没有看墨焕阳一眼。

    墨焕阳心口一痛，拍着桌子，唯一一次机会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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