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贾巨子,或是某个国家的皇室贵族,要不然就是其它什么大有来头的人物,结果,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了,竟然什么也没有。电脑上显示的只有一句话:查询不到任何与“牧少”相关的结果,请确认你输入的信息是否正确?
莫思文托着下巴考虑了几秒,为什么会是这样?
既然拼音输入法能辨别出牧少这个这个词,而且还是排在第一位,就证明它被输入的次数不计其数,那怎么又会查询不到任何信息?
他想,应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信息被人刻意的清除了。
莫思文合上了电脑,拿出手机给乔楚打电话:“乔楚,你马上替我办两件事。第一,从现在开始大批量买进姗姗美丽的化妆品,我们的计划必须提前,至少要比原来早一个月。第二,帮我查一个人,他被称为牧少,你用就能知道是哪两个字。我听过他的全名,叫旷牧魈,但具体怎么写还不清楚,你试试看能不能查到他的来历,就这样。”
刚挂了电话,莫思文就听见外面很吵,他拉开窗帘朝楼下看了看,外面有不少手持冲锋枪的警察。
莫思文笃定,这和之前发生的事一定脱不了关系,但他不确定这些人的立场如何。不过,他还是淡定的走下楼去,佯装毫不知情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为首的人说:“我们收到市民的举报,说这里聚集了大批不明分子。”
莫思文一个字还没说,从后面冲上来一个人,贴着那个人的耳朵说了句什么,那个人就立即改了口,“刚刚有人出来澄清,说这只是个恶作剧,抱歉,打搅你了。”
然后领着那些带枪的人撤退了。
莫思文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人,在原地踱了两步,然一脚踢向旷牧魈留下那辆车:去你的林肯!
旷牧魈看向顾子语,“我的离开让你这么生气?”
顾子语这次笑了,混合着眼泪,笑出了一种绝望,“我看起来很生气吗?没有吧,比起你恨我的样子,十万分之一都不到。”
旷牧魈的脸色百年难遇的微微变了,他凝视了顾子语良久,才低声问:“你已经知道了?”
顾子语又笑了,这一次,笑得鼻涕都出来了。
她以为旷牧魈会否认,他会骗她,说:“我怎么可能会恨你。”
又或者,他会装傻充愣,会假惺惺问:“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而且,如此直接。他不屑于说谎,这还真是种值得表扬的好习惯啊
顾子语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c白痴,她竟然还在幻想旷牧魈会对她解释“这只是一场误会”,难道她忘记了昨晚向他求证时得到的“回答”了吗?
她怎么还会奢望?
她怎么还敢?!
顾子语胡乱的抹掉眼泪和鼻涕,“意外吗?”想必他是打算瞒着她的,结果还是被她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果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
旷牧魈轻轻颔首,如实的说:“还好。”
他没想过一生一世都不告诉她,在他最终决定答应顾振雄夫妇的条件的时候,他就同时决定告诉她一切,她知道不过是早晚的事,不必意外。
让他稍感诧异的只是,他也没有打算过经由别人来告诉她这件事,这是他和她之间的事,谁也没有资格多嘴!
就算是他平素尊敬的她,也不行!
顾子语的眼泪又奔涌而下了,他那算什么表情?
是她知不知道道都无所谓吗?他是不是吃定了她不能把他怎么样,所以有恃无恐;还是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不值得多提?
他知道不知道!就是他那样一个眼神,把他们之间的一切全部都改变了,是全部!
顾子语含泪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