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此时所看到的这只,正是咱们前文中提到过的狗碰头地魔!
《茅山图志》有云:地魔,食怨秽而生!
马正阳师出正一教,对这凶性残忍的地魔,也有所耳闻,但,要说到真个对上,他自个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眼下这事情,立马变的棘手无比了。
但,这还不算,就在那地魔的后面,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此时正静静的站在那里。
这戴眼镜的中年人,打扮的干净利索,乍一看来,斯斯文文,很有一副学者的派头。不同于李暮生四人的糟乱,也不同于马正阳的焦急,这中年人面对这巨大的爆炸声响,始终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如若在平时,走在街上,或者是学校的课堂之上,马正阳见到这个中年人,一定认为这人不是教师,就是个饱读诗书的有识之士。
但,在眼前的情况下,马正阳可是不敢小瞧的。
能将那地魔收服的人,岂能只是个柔弱的书生!
这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才是这里最为危险的人物!
马正阳从始至终,都没发现这一人一魔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他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个。当下,他不敢再有所动作,压下了自个冲动的想法,再次将自个的身形,隐藏在了树后,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说过马正阳的一番想法,咱们再来说说那李墓生等四人。
先前咱们说过,李墓生四兄弟被那巨大的爆炸弄的狼狈不堪,心下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这盗墓之道,自然越是寂静,越是安全的。此刻,如此巨大的声响,声音传出去了上百米都不止,幸好是这地儿偏僻,没什么人来往,如若不然,这忙活了一夜,工夫算是白费了,这墓真个是没法再继续盗了。
“老四,你他娘的怎么按的?”李墓生等四人中,胡八斤是个直肠子,脾气也最为火爆,顾不得身上的灰土,他一个骨碌,从地上跃了起来,指着老四费无忌的鼻子,就骂了开来:“怎么会这么大的动静?”
“还能怎么按的?”费无忌本就是一副无赖的脾性,被胡八斤骂了一句,他根本就不在乎,边拍着身上的灰土,边说道:“和以前一样按的呗。”
“和以前一样按的?”胡八斤被费无忌这话气得不轻,开口骂道:“你他娘的这么大的动静,你说和以前一样按的,要是刚才老子在下面,这雷子还不得把老子也给炸了啊!”
费无忌瞥了一眼胡八斤,满不在乎的说道:“哼,你这不是上来了吗?也没见你缺胳膊少腿的!”
“你,你今天,老子非要揍你一顿不可。”胡八斤人笨嘴拙,要是说到斗嘴,他可不是费无忌的对手,但,这胡八斤天生就有两膀子的蛮劲,既然说不过,胡八斤撸起了袖子,甩开了膀子,伸手就要胖揍费无忌。
费无忌不是不怕胡八斤,以前的时候,费无忌惹恼了胡八斤,那胖揍也没少挨过,他自个知道打架他不是胡八斤的对手,也就能在嘴上过过瘾。以前那惨痛的经历,他也是深有体会。眼见着胡八斤发飙了,费无忌嘴中连连告饶,不断的往后躲闪。
“哎,哎,三哥,三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李墓生眼见着这哥俩闹腾的正欢,他虽然也不满意费无忌这顽劣的个性,修理费无忌他也乐得瞧个热闹,但,今儿个是来盗墓的,还是办正事儿要紧,当下,他脸色一沉,清了清嗓子,严厉的说道:“行了,都别闹了,干正事儿要紧。”
“大哥,这小子他娘的”胡八斤此时已经抓住了费无忌的脖子,正准备胖揍他呢,李墓生的话,他不敢不听,当下心中有些不忿,也是更加的郁闷。
“三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费无忌知道只是李暮生给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