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说道:“你小子鬼叫什么叫?”
胡不归惊魂未定,这转眼之间又被邋遢老头敲了一记,下意识的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那邋遢老头神色一窒,面显古怪,似笑非笑。临了伸手又在胡不归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笑着反问胡不归:“我老道活了几十年,降妖除魔了几十年,你小子还是第一个问我是人是鬼的人,这下疼吗?”
“哎吆”那老头出手太快,胡不归根本没有反应,等感受到脑袋疼的时候,才知道又被敲了一下。胡不归用手揉着脑袋,心下有些生气:“当然疼了,不信,你自个敲下你自个几下试试”
那邋遢老头“哈哈”一笑,也不生气:“知道疼就好,鬼打人怎么会疼呢?”
“那,那你先前弄的那团火是怎么回事?咱可听说鬼也是会弄出火来烧人的。”民间传闻里那些鬼怪是可以用鬼火烧人的,胡不归心中惊疑不定,警惕的看着眼前这满身邋遢的老头,如若对方还有啥动作,他好立刻逃跑。
“你小子不识货,就不要乱说,我老道这火可是出自正宗的茅山秘术,远非那些阴魂鬼物的灵火所能比拟的。”听到胡不归这么一说,邋遢老头似乎有些生气,他双眼一瞪,再次把手伸了出来,只见他将拇指按在了中指上,再次做出了那个奇怪的手势。那邋遢老头做完那个手势以后,嘴里无声的念叨了一句什么咒语,他的手心里立刻出现了一个比上次还大的火焰。
邋遢老头瞧着胡不归那目瞪口呆的样子,怕他不信,冷声冷气的解释说:“我老道是茅山门人,名叫骆千山,来这里只是路过,送几个客人而已。怎么?你还不相信么?”
“这咱”胡不归看着新奇,被老道这么一瞪眼,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好象没什么要说的,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是不是迷路了?”骆千山上下打量着胡不归,这才再次开口问道:“还遇到鬼了?你还上前搭话问路了?”
胡不归一听这话,好似找到了知音一般,把个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就差没抱着老道痛哭流涕了。他认定了眼前这人不是坏人,这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自个今晚上的恐怖遭遇说了个清楚。说完之后,接着“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骆千山的面前,哭丧着脸,道:“求大师救救咱吧”
听完胡不归的叙述,骆千山用手捋着自己乱糟糟的胡子,笑道:“人遇鬼叫衰,人问鬼叫背,你小子是又衰又背,老道我做这一行来,少说几十年了,像你这样又衰又背的倒霉蛋,还真是不太多见。”
胡不归接连磕了几个头,不好意思的挪榆道:“您老说的是,是咱有眼不视泰山,您老大人大量,可别和咱一般见识啊”
“恩?奇怪了?看你这又衰又背的面相与体格,应该是自打娘胎里带来。按理说,运气不好的话,你一出生就该死了,竟然今日才碰上这档子事,而且还活蹦乱跳的活到了今日,这可真让老道有些猜不透了。”
先前,胡不归一直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骆千山行走天下几十年,这样的人自然是见的多了。但刚才这胡不归一跪一磕头,骆千山再次打量胡不归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些不同的地方。
前文咱们说过,胡不归从小就生活在胡家大院,那地儿埋了一具修炼千年的尸槐,自然是阴气冲天,与此同时居住在里面的人身上也自然是阴气颇盛。按照《茅山图志》所说,尸槐乃是集霉,灾,恶,病,死,为一体的至邪之物,普通人只要沾染到其中一点,轻则厄运连连,重则有性命之忧。可按照胡不归所讲,他活了这许多年来,一直是平安无事,直到今日才接二连三的倒霉无比。
“这是为何呢?”骆千山本事不小,但他却不曾想到胡不归的老爹胡天顺,曾有过那么一段与茅山门人之间的交集,而且那茅山老道临死之前,还投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