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也越来越玲珑成熟,胡天顺便将主意打到了小桃的身上,一厢情愿的想让她和自己那个傻儿子成亲。小桃虽然百般不愿,但耐不住胡天顺的利诱威逼,心不甘,情不愿的与胡家大少爷成了亲,做起了胡家的少奶奶。
照理来说,胡家大少爷是被旱雷吓傻的,对生儿育女那方面并没有任何影响。可这小桃自从和胡家大少爷成亲之后,天天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小桃那丫头肚子依然平平,没有丝毫身孕的征兆。这可把胡天顺胡大老爷急坏了,他害怕自己的情况,会重复发生在自己那个傻儿子身上,私下里他也叫自个媳妇隐晦的问过,但都被小桃以“不知道”“在努力”搪塞了过去。
这天晚上,胡天顺和往常一样折腾完自个媳妇以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胡天顺索性穿了衣服,心里想着传宗接代的事情,满院子里溜达。走着走着,胡天顺就来到了胡家的后院。这胡家的后院本来是给亲近的下人住的,但自从小桃和胡大少爷成亲以后,这后院便成了两人的新婚之居。儿子虽然傻,但那也毕竟是自个的骨血,有些时候胡天顺想念儿子了,也长来走动。时间一长,胡天顺的腿脚也就走熟练了,而今儿个晚上胡天顺心情有些烦躁,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后院。等他发现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儿子儿媳的睡房门前。
老子看儿子本没有什么,但中间隔了个儿媳妇,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有道是“闲言毁名,碎语坏节”。虽然这胡家后院只有儿子媳妇两人居住,但“翁媳避闲”的传统观念,在那个年月早就长在了人们的心里,更何况是胡天顺这样的大户人家。
此时,已是月上三更,满地银光早已乱晃。胡天顺明知这后院除了儿子儿媳之外,并无他人,可他还是心虚的借着月光看了一遭。确认四下无人后,胡天顺自嘲一笑,心里暗想:“这方圆百里都是我胡天顺说了算,自家后院却是这般畏首畏尾,若是被人瞧见了,可不被笑话死了么?”
如此一想,胡天顺的胆色便要壮了许多。他迈起四方步,倒背双手,就要往自个的睡房走去。可他这腿脚刚一抬起来,却又想起了传宗接代的事儿。小桃的搪塞,胡天顺并不太相信,她有没有和自个那个傻儿子洞房,这事儿还在两可。
“若是这丫头一直没和我那傻儿子洞房,那我胡家又哪来的子嗣?”
胡天顺心思乱转,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思索良久,他这才一咬牙,一跺脚,下定了证实自个猜想的决心。他先是围着后院兜了一圈,这才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儿子儿媳的睡房门前,想要探个究竟。
眼下正是炎炎夏日,夜晚虽说有风,但那份酷热的劲儿,还是让人难以安睡。若是儿子儿媳两人有了夫妻之实,那么必定会裸着身子睡在一起,虽说胡天顺此举有违常伦,但为了胡家后继有人,他胡天顺心中发狠,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胡天顺先是手沾唾沫,轻轻捅破了窗棂上的纸,而后借着月光往房内一瞧,差点就把个胡大老爷气晕过去。睡房里面儿子儿媳各睡一处,儿子胡大少仰面躺在床上,儿媳小桃合衣睡在摆放整齐的椅子上。
这样的睡法,他胡家怎么可能有后?
“好你个小桃,我胡某人待你不薄,没曾想你却这样戏弄我胡某人。”
看此情景,胡天顺怒火中烧,随即暴喝一声,推门而入,伸手就将身穿单衣的小桃提了起来。可怜小桃正睡的迷瞪,猛然听到胡天顺暴喝,吓的一个翻身,连忙挣扎着就要爬起身来。可还未等她开口辩解,胡天顺已经双眼泛红,气喘如牛,撕起了她的单衣。没用几下,小桃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露出了大片雪白。
小桃从小就来胡家做了丫鬟,在胡家的这段日子里,无病无灾,身体健康。即使,她和自己那个傻儿子成亲半年之久,也不曾出现过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