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忍了
“共入洞房”
吴桑听了长舒一口气。
礼,终于完了!
眼瞧着新郎与新娘都被扶着出了礼堂。君墨安抬手抚着自己的额头,用力的抬了抬眼皮。
郑公公瞧了,忙上前扶住他,关切的问道“王爷?”。
君墨安挣着站稳身子,冲他摆了摆手,道“不碍事的,本王只是这几日不曾睡好,休息一下便没事了。”
郑公公打量着他有些过于苍白的脸,道“秦王的婚事多亏了王爷费心,杂家这就回宫去皇上跟前复命。王爷也好好休息休息。”
原本十一皇子准备留下,可是听得五哥讲四哥的婚礼没有洞房可闹,便失望的随着郑公公回了宫。
眼瞧着郑公公的马车走了,君墨安头一晕,步子更是有些虚浮的差点跌倒。
边上的楚子恒与君墨逸瞧了连忙上前扶住他,送他去屋内休息。
洞房内,大红喜烛摇摇拽拽,宽大的楠木床上挂着红色的纱帐,铺着大红闪金缎的喜褥。
吴桑挺背坐在大红的喜褥之上,听着丫鬟婆子的步声远去,外面变得万垂籁俱静。
她挺了挺僵直的背。确定除了床上晕迷不醒的新郎屋内再无其它人,抬手便想将头上的盖头揭下。
她的才碰到盖头,突然觉得手臂一麻,竟是动弹不得。
她万没想到自己竟在洞房之内着了人的道。
“谁?”
她厉声相问,床上的人弯着唇角,起身下床并没有回答。
听着身后的动静,她突然想到了新郎那熟悉的脚码,碰得自己生痛的脑袋。
眼前如闪电劈过,她猛然的变了神色。
“王”
那个“爷”字尚未出口,盖头便被人揭了下来。
摇拽的烛光里,新郎一身四爪金龙的大红喜袍,带着上等白玉的麒麟玉冠,手里拿着刚自她头上取下的大红绣鸳鸯的盖头,一双凤眼含着星光,带着笑凝望在她的脸上。
吴桑只觉得心停了拍,直到他抬手取了她头上的凤冠,方缓过神来。
想着自己像个傻子被他玩于股掌之中,悲愤便如潮水将她紧紧的淹没。
她紧紧的盯着他那张倾倒众生,却令人心冷的脸,愤然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君墨安望着她,轻起丹唇“因为本王有疾,只有你能医的心疾!”
他声音低缓而深情。可是,吴桑听了只想笑。
看着她眼内的不屑,君墨安的原本光亮的眸子暗了暗,抬手拉下了她定在空中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心口“桑哥,我是认真的!”
吴桑听了这话,真的笑了出来。
“桑哥知道啊!”笑着笑首,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王爷以为,桑哥听了那些话之后还会傻傻的交出自己的心吗?”
君墨安听了,一双幽暗的眸子凝在她的身上,嘴里却无所谓的说道“你心放哪里不重要,反正本王的心在你那里,你人在本王这里,挺好!”
吴桑听了,突然发觉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他!
君墨安瞧着吴桑眼里隐现的疏离,心里一慌,抬手便将她搂在了怀里“桑哥,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好不好?”
他语带哀求,可是吴桑只觉可笑,她挣着道“王爷放手,桑哥现在是秦王的妻子!”
君墨安听了眸子一亮,反而抱的更紧了,唇贴在她的耳边道“即然承认是本王的妻子了,你做什么还要挣?”
吴桑听了,身子一僵,望向君墨安的眼里写满了失望与陌生。
君墨安瞧了只觉得心被捅了一刀,松开了吴桑,垂于袖中的手攥的关节泛白。
“你宁可嫁给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