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的小脑袋硬凑过来,“你看什么呢,跟女朋友聊天?”
苏翰厌恶的翻了个身,一个字都没说,可苏铭还是不依不饶,越是避着她的事情她就越感兴趣,非要搞明白了她才善罢甘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年龄段孩子的通病。
“别害羞啊苏翰,快!让我看看你女朋友长什么样子,我不给妈说,你快啊!”苏铭使劲拉扯着苏翰的胳膊吵闹,力气大得惊人,平时吃的那些肉在此时才会派上用场。
奶奶个腿儿的,苏翰心里咒骂一声,这家伙现在已经成长到用一只手搞不定的地步了吗?他用一只胳膊死死的抵着苏铭,但已经不能像从前那样轻松防御住她凶猛的攻击了。
这一幕从二人还在孩童时期就经常发生,苏翰一手操作着电脑游戏,一手顶着要过来捣乱的苏铭,她那时候就爱搬个小板凳儿,坐在一边儿看苏翰打各种各样让人眼花缭乱的游戏,和其他嗑着瓜子儿指指点点的恶魔一起,小小的房间里围了一大票儿的怪人。
美国的超级武器“闪电风暴”已经开始预警,苏翰用的伊拉克超级武器“核弹”也已经准备就绪,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轻蔑c高端的微笑,这些冷酷的敌人扔闪电风暴时总会朝着2000块的“作战实验室”扔,他已经摸透了这个套路,所以他机智的将作战实验室建的很远,用发电厂蔓延过去。
就在他要将核弹丢进美国的大本儿里时,突然感觉手臂上温热温热的,五岁的苏铭正认真的摇着粉嘟嘟的小脸儿把鼻涕蹭在他的身上。
身后的恶魔被这声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吓的手一哆嗦,瓜子儿散了一地,苏翰手一歪将核弹丢到了自己家里。
自此之后他就不允许苏铭搬小板凳坐过来了。
10分钟以后。
“哎呦真是无聊,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怪癖啊,天天就知道看这些神呀鬼呀的。”苏铭嘟囔着从沙发上一脸不屑的爬了回去。那边的雌性恶魔被深夜档逗得直拍自己的大腿,但听不到她发出的任何声音。
苏翰不为所动,他正用g一一gle搜索着一篇欧洲古老的祭祀文献,他以前看过那篇文章,是个中世纪名叫福洛德的传教士手写的。他刚刚才想起来,那文献上手绘的一张插图和眼前这个雌性恶魔有几分相似。
他向右滑动了一页,一张泛黄的羊皮纸照片出现在了眼前。
苏翰眯起眼睛,羊皮纸的上半部分记述着排巫运动时期一个巫女是如何被烧死的,大概也就是某户人家养的马突然死掉了,其主人想起来,某天村里的某个老太婆或某个漂亮姑娘走在路上对他笑了一下,进而想到,他看到该老太婆或姑娘某天夜晚穿着黑衣服外出,于是男主人开始造谣以致她们被绑上了柴火堆。事实上老太婆可能只是去散散步,漂亮姑娘可能是去约会情人。
他要看的当然不是这些,羊皮纸的左下方作者用惊人的笔触描摹着一个插图,一位跪趴的雌性恶魔——妩媚c妖娆c野性。在那个年代这种画风可真是不可多得。那恶魔有着蛇一般细长的黑色瞳眸,精灵般尖锐的耳朵,有一对黑鼻羊的小弯角,裸露着修长的小腿和双脚,全身上下只裹了件类似佩奴拉的织物,就是一种防寒的带帽斗篷,衣摆是半圆形的。
苏翰想如果那时有个《花花公子》或《时代》周刊什么的,这一定会作为封面女郎上镜。
当然,要作为封面女郎肯定会p掉一些不和谐的元素,例如她手里提着的一颗人类干枯的头颅,身边散布的几副战马完整的骨架。带着断口的腐朽骑士长剑如剑冢一般的插在周围c残破的旗帜在风中摇曳燃烧,这种背景也会被编辑替换成泳池边嬉闹的比基尼女郎。
苏翰将画面整个缩进,试着阅读了一下福洛德所记录的文字,这些中世纪欧洲人所惯用的手写体堪比乐谱般混乱复杂,直至最后他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