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枚传信符吗?到时候给纣魃师傅传个信回去就好啦!”
衡二还是沉默,阿玉忙拉着他的手,可怜兮兮的说:“我天天闷在屋子里,都快无聊死了”见他依然不情愿,便下一剂猛药:“再说那鬼修,必定是作恶多端才会被人追赶至此,她初到盐干城,又受了伤,如果不将她即使捉住,恐怕盐干城附近居民就危险啦!”
衡二这才眉头一动。
阿玉见有戏,又添油加醋:“你说,从前咱们不知道,就只当没有发生,可现在知道了,又怎能视而不见呢?”
衡二到底是被纣魃当做名门正派教出来的,一颗赤子之心,平日里在山上看见只受伤的兔子都得给人家抹点药,不像阿玉面上慈悲却蛇蝎心肠,他是个真正面冷心热的人物,既听阿玉这样说了,仔细想了一想,便点头答应了。
阿玉嘿嘿一笑,这才去找秦舞阳,应了他们的差。
一行人先出了药店,又出了盐干城,连清越才拿出一枚古朴的罗盘,上面还飘着一根鲜红的红巾,秦舞阳在一旁解释:“我们在安阳州发现这女鬼踪迹,那时她的灵体非常虚弱,正在城里觅食,杀了许多不满十岁的男童,取其脑髓食用,被我们联合打跑了,之后捡到她身上落下的一条红巾,绑在寻踪盘上,才能一直对她进行追踪。”
阿玉眨眼:“这还是个女鬼呢?”
秦舞阳身后有年轻的男修哈哈笑:“不禁是个女鬼,还是个长的极漂亮的女鬼呢!”
“咦?”阿玉感兴趣的摸下巴:“怎么个漂亮法?”
“眼睛水灵灵的,鼻子挺嘴唇薄,就是脸太白了怪渗人的”男修像想起了什么,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嘿嘿”阿玉猥琐一笑,拍拍那男修的肩膀:“美人要是完美无缺,那才渗人呢!”
这边正闲聊着,连清越那里也有了动静,罗盘缓慢的向西方转,指向一条小道。
连清越问阿玉:“林兄在盐干城待过一段时间,可知道这条小路通向哪里?”
阿玉这个半吊子哪里知道?他转过头,眼巴巴看向衡二。
从加入队伍之后一直没说话的衡二这时才看了一眼小路的方向,眉头皱着,像是在回忆,四周也一片寂静,只有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
他想的时间太久了,阿玉都感觉到一丝尴尬,有点怀疑衡二是不是想不起或者根本不知道,正待开口,衡二才张口说:“义庄。”
那是盐干城的义庄。
无人认领的尸体总会放在那里,放不下去了,才会一卷残席,拿去丢掉。
阿玉听到这结果挑了一挑眉,心里对八卦镜推演出来的结果越发好奇———
看来镜上所说的线索,就正是秦舞阳他们追击的女鬼啊。
一行十二人各怀心思的往义庄的方向去,行了约一刻钟,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一处破落的青瓦房,连续十数间,正中间上方挂了一块匾额,正正经经的写了两个大字。
义庄。
到了。
义庄乃尸体聚集之地,往往尸气很重,阴气缥缈,此刻虽然还是下午,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想照到义庄的房间里,却似乎被一股透明的气体阻隔,一点儿也进不去,只能无奈的照在房顶上。
前方鬼气森森,半点人的踪迹也没有,领头的连清越不禁屏住呼吸,拔出腰侧的长剑。
阿玉也握住了他手上不起眼的不二刀,神色顺势和大家一起变得苍白。
连清越往前走了几步,紧闭的义庄大门突然打开,从中走出一个蹒跚的老头子,手里拿着夜壶,大概是要去倒掉,他眼神不好,走了好几步才看到阿玉他们,一下愣住。
片刻后老人皱眉,像是没看见前方那一群手里皆拿着武器的人,迈着苍老的步伐继续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