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在他的心中没有答案,他不敢质问艾兮柠,因为他怕,怕听到艾兮柠的回答是他最不想听的话。
言喻不敢置信般的结结巴巴地说:“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好,脑子都已经烧糊涂了是不是,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你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艾兮柠不想跟言喻多说,一宿未眠的她太困了,需要充实的睡眠,闭上双眼听到言喻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后,枕头的一角已经被泪水浸湿。咸咸的泪水从鼻尖滴落到嘴边,轻轻一‘舔’就能尝到心酸痛苦的滋味。
高傲冷淡的言喻心里已然复杂万千,可表面上没有半分伤感的模样,常年在商场与老‘奸’巨猾的经商者打‘交’道,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面容上除了冷淡就是万年冰霜封冻的臭脸。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里的疼痛减轻
出了病房的言喻捂住自己的‘胸’口,闷得有些喘不过气,他的心好疼,明明没有受伤,明明没有争吵,可他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疼
分手,她不就是想和自己分手吗,多大个事,难道自己缺‘女’人!每次都这么折磨他,他受够了。
不喜欢‘抽’烟的言喻无视护士的提醒,在医院的长廊里‘抽’了整整一盒烟才肯离去。既然已经被发现也没有装下去的必要,如此他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艾兮柠发现自己欺骗她。
长廊里的烟味很呛人,护士通知了院长季常丰后,季常丰放任言喻的做法,他才想到反常发泄的言喻为何如此。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什么样的人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是人的软肋,七情六‘欲’只有人才能感受到,这种东西不知道对人来讲是好是坏。爱情足以‘激’励一个人,也可以随时毁掉一个人。
这种事情他可不想管,千惜这个‘女’人他还没追到手呢,不过言喻和艾兮柠生气,倒是给他多接近千惜的机会,既然兄弟仗义牺牲自己成全他,那他就要大胆的向千惜发起进攻了。
季常丰想着,给言喻打了通电话,但言喻那边并没有接通
结果在季常丰的意料之中,随即挂断电话出了办公室,这个时候千惜应该已经到医院看望艾兮柠了,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还未走到艾兮柠的病房就看见了白祈,对这个男人季常丰没什么感觉,不过言喻讨厌的人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感,打了个照面后两人虽是一起走到艾兮柠的病房,却一直没有开口与对方说话。
今天白祈是被艾兮柠主动叫来的。艾兮柠想出院,跟言喻正在冷战,不知道自己去哪儿,这才想起了白祈。只有在白祈身边,言喻才不会找艾兮柠,艾兮柠知道言喻对白祈无感,甚至是反感。
只有呆在白祈的身边,她才能安安静静的想想接下来到底应不应该继续举行即将到来的婚礼。
当然,到白祈身边,也是为了让言母找不到她,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言喻的父母,毕竟他们对带她那么好
“祈哥哥,你来了?我已经收拾好东西了,现在就可以走了。”艾兮柠只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就断定是白祈,这个时候她自认为别人不会出现。
她没想到的是白祈竟然和季常丰一起进入她的病房,季常丰和言喻的关系不一般,那她刚才说的话不都被季常丰听到了吗,那他会不会告诉言喻?
纠结了一阵后,艾兮柠焕然一新仿若新生似得呼气,她和言喻的关系已经闹得很僵了,也不差这点儿事,该解释的自己都说了,信不信由他决定吧。多说无益,再多想也是无益。
“二哥也来了?我已经跟医院的小护士说完了,医生和护士都同意我出院,所以我一会儿就走了。”
“你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