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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艾兮柠却把言喻的话牢牢的记在了心里,“说我可以,但你不能这么说他,我跟白祈清清白白,没想到言总会像八卦记者一样说出这些不经大脑思考的话。”
艾兮柠的声音不大,却很清冷,亦是坚定。
她就这么维护白祈?自己说他一句都不行了是不是,昨晚那个在他怀里安静温柔的小白兔,今天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变成了另一副他不想看到的模样,自己真是太纵容她,宠坏她了,才让她有勇气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不是不能宠她,而是不能听到她在帮着别的男人说话后,他依旧无动于衷。
他言喻纵横商界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很不喜欢被人轻蔑的感觉。
突兀地,站了起来。
“艾秘书,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份,跟我用这种态度说话,你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本吗?”
其实归根到底,言喻生气,说出会让艾兮柠发怔的话是因为她在他的面前,帮其他的男人说话。
话毕,利落的从沙发弹起,走到卧室换衣服。
厅里只留下艾兮柠一个人,回味着言喻刚才说过的话。
确实,她并没有资格,更没有资本跟言喻那么说话,他们不过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一夜而已,她不也是想和言喻划分界限吗,所以,言喻的话没错。
于公,他是自己的老板,于私,他是自己的房主,她现在是寄人篱下,怎么能得罪了她的大金主。
艾兮柠不免自嘲的对着落地窗里的自己笑了笑,那模样当真比哭还难看。
倔强的抬起头,微微张开贝齿,轻声说:“我不该搬来的,该是自力更生的时候。”
艾兮柠根本不了解自己心内的想法,理智告诉她要与言喻划清界限,关系一如往常,如果理智真的可以掌控她的内心,就不会明知道言喻在这里住下,她还是希望回到这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触碰不是跟她一个世界的男人,却还是要奋不顾身的被他吸引,她的心果然是她自己掌控不了的。
前一秒艾兮柠还能说服自己在这里住下,后一秒恨不得立即搬离有言喻的地方。
她艾兮柠可以一无所有,就是不能没有自尊心,被人闲来无事当做打发时间的工具,没事羞辱自己的自尊心以便成就了他心灵上的快感。
想到这儿,艾兮柠的心情好了不少,她清楚的意识到,言喻是个有心理疾病的变态,喜欢打击羞辱别人,以彰显他的能力,这不是心理疾病是什么。
“愣着干什么,迟到了算你的,扣薪水。”
听见扣薪水这三个字,艾兮柠即使心里百般不愿的跟在他的身后,也不得不这么做。
一路上,艾兮柠一言不发,微微的撅着小嘴,鼓着肉嘟嘟的腮帮,表情可爱极了,不过不难看出,她心情不好。
金牛座的人就是这样,总喜欢自己一个人生闷气,问她怎么了也不说。
这不,言喻从刚坐上车就开始跟艾兮柠说话,他自然知道艾兮柠不开心多半是因为自己在沙发上跟她说的话,不过,这女人不是一向大大咧咧,不在意他的话吗,更不想和他发生半点儿除了工作之外的关系。
虽然不解,但女人嘛,还是得哄,至于效果,就不怎么好了。二十分钟过后她还是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女人生起气来,怎么这么麻烦?
心烦气乱的言喻还从来没这么吃瘪过,更没这么耐心的讨好过女人,未得到他想要的效果,言喻便加快了开车的速度,并连闯了三个红灯,可谓是惊险万分,有两次艾兮柠眼看着别的车就要撞上来,害得她有一种随时小命不保的感觉,不由得往言喻的身边靠了靠。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