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可,让小舒和粉儿摸不着头脑,却不敢再深问,怕她不高兴。
穿过繁荣的大街,毛乐言也只是看看而已,并没有进去看。在现代,她不是一个很有空闲整日逛街的人,所以也不是很热爱这项运动,今日纯属是无聊,不需要上班,不需要写学术论文,不需要手术,她的生活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变得像空心的稻草人一般。
逛完西街,三人穿过小巷想过南街那边走走,结果,就在小巷里,毛乐言遇见亲人了。
迎面走来三个男子,都是流里流气的,穿着不俗,不像是市井流氓。而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毛乐言没有看错,是自己的所谓三哥,毛家的三少爷。
毛三少斜着嘴笑了一下,神色颇有几分痞气,有些讽刺地道:“唷,这不是我的妹妹吗怎么不回王府啊”说罢,他不等毛乐言回答,便转身看着另外两个男子,夸张地笑道:“你知道吗我妹妹是王府的姨奶奶啊,是不是很尊贵啊还不快点叫姨奶奶好”
那两名男子一脸的坏笑,像模像样地行礼道:“问姨奶奶安”
看着,相煎太急的不止是王府的姬妾,就连亲兄妹之间,也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毛乐言眉目不动,淡淡地道:“乖”说罢,她回头对小舒道:“带骨头没有给他们丢一根”小舒和粉儿扑哧一声笑了。
他是要羞辱她,她也不会这么轻易让他羞辱的,对付这样的恶狗,最好的办法是他说什么,她都不动怒,沉着冷静。
毛乐言微微一笑:“三哥说的什么话啊我与三哥一个爹爹所生,我是狗,不知道哥哥是什么呢”
“谁跟你一个爹生的我从小到大都没认过你,往日只懂得装可怜,瞧见你都恶心。”毛三少勃然大怒,狠狠地瞪着毛乐言。
毛乐言也不动怒,甚至眉目了有些欢喜和惊奇,“原来我们不同一个爹所生,这事儿爹爹知道吗若是不知道的话还是别告诉他了,免得气死他,你身为男子,当知道男人最痛莫过于带绿帽了。”这样的话说出口,毛乐言便有些后悔了,她并不想辱骂他的母亲。
毛三少气得嘴角抽搐,脸色铁青,怒道:“我打死你这个贱人。”说罢,便上前动手打毛乐言。另外两个男子见状,也想上前动手,不过他们并不是要打毛乐言,而是要非礼小舒和粉儿。
毛乐言眸光一闪,冷凝地道:“三少爷,她们两人虽说是我的丫头,可到底是王府的人,你若是觉得你们得罪得起庆王府,那就尽管来。”
毛三少虽然鲁莽,却不至于无知,他对另外两人道:“怎么回事啊你们,让你们来帮我对付这个贱人,你去碰那两个丫头做什么啊”
那两人停住脚步,不无可惜地道:“这么好的货色,碰碰也好的。”
毛三少轻蔑地笑道:“瞧你们那点出息这不是有更貌美的在吗她可不敢跟王爷说他被人非礼,她莫非不怕王爷嫌弃她么你们给我好好地调教她,什么事情我担着。”说罢,他用嚣张的神情对着毛乐言,眼里皆是厌恶的神色。从小,他就喜欢欺负她,她就像是一只皮球,无论你怎么捏,都不会反抗。渐渐地,在他眼里,她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玩物,一个出气筒。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那两名男子说罢,便要往毛乐言身上扑去,毛乐言侧身一闪,身子快捷地来到毛三少的身边,揪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拉,峻声道:“哥哥,你对妹妹如此关顾,妹妹实在感激涕零,就让妹妹给哥哥送份礼物,报答哥哥的大恩大德吧。”也不知道她手上什么时候多了把匕首,那匕首抵住毛三少的脖子,并且迅速地移上他的脸颊,在他脸上轻轻地划了一刀,鲜红的血液顿时沿着脸颊往下流,吓得毛三少哇哇大叫起来。
她把毛三少用力一推,毛三少跌倒在另外两名男子身上,毛乐言的力度更好可以让他们三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