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大牢呢,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千真万确!”苏毅忙道:“我也是刚刚打听到的,犬子苏白因为一些事情击鼓鸣冤进了衙门,之后就没再出来。”
“苏白!”孙思进故作震惊,一下从座子上占了起来,惊愕的看着苏毅:“苏家主说的可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年?”
“正是!”苏毅大喜,连声道:“犬子今年十三,定是坐了什么糊涂事,还请大人念在其还是个少年孩童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回去之后苏某定当严加管教。”
“这事嘛”孙思进坐了下来,一脸的严肃:“贵公子虽是年少,可满腹经纶才高八斗,乃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才子,对这人事情故知之甚深,已然不是一般的少年公子了。你可知道本官为何将他打入大牢?”
孙思进说着,看向苏毅。
“还请大人明示!”苏毅应道。
“他信口雌黄,编造假象,诬陷本官至亲,还咆哮公堂口出狂言。”孙思进严声厉色,看着苏毅:“这事说小了,那叫年少无知,说大了那是他玷污了我这清明之誉,辱我清誉是小,辱没了朝廷那才是大,弄不好被扣上个反字个中大体不用我说,想必身为文人墨客的苏大家主应当明白。”
“大人明察,犬子向来懂事,为人小心谨慎,万不会做出毁坏大人清誉的事情来,还望大人海涵。”苏毅连忙解释。
“其实我也深思熟虑过了。”孙思进点了点头:“我看他年纪轻轻,定是受奸人蛊惑,才做出这种霍乱法纪的行为,本官也非那等铁石心肠,自是通情达理,此事便就作罢,既往不咎了。”
“孙大人明鉴,真乃我通天府百姓之福啊。”苏毅连忙迎合,唱起了腔调。
“不过”孙思进脸色微变。
“怎么了大人?难道有什么为难的地方?”看着孙思进脸色变化,苏毅忙道:“若有困难,还望孙大人直说,苏某虽不是什么富商贾贩,但家中还是有些积蓄的。”
“苏家主多虑了。”孙思进边说便摆摆手:“我孙某人也不是那等手长之人,只是令公子朝堂之上辱及本官,又狂傲无边,本官又不识贵公子模样,一时气愤便给了他五十大板。”
一听到五十大板,苏毅心头一紧,儿子不过十三岁,五十大板未免过重一些,一个不小心伤及性命也是一杖之下的事情,但这毕竟是府衙,人在官家手里,他只要强忍心头火气,迎身而上作揖道:“犬子无知顶撞大人,目无法纪,是该受些惩罚,省得他自知有些文采就到处卖弄,目中无人,也让他以后知道该如何做人,还望大人念他年少饶过他,让苏某带回去好好管教。”
“那是当然,我这便吩咐下去放人,只是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了咱们今后的交情才是,通天府就那么点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说是吧苏家主。”孙思进微微笑着,他却是不想得罪苏毅。
“那是自然,苏某还要多谢大人手下留情,这便告辞!”说罢苏毅与福伯相继离开。
孙思进安排了属下与苏毅一同去了大牢,放了受尽杖刑之痛的苏白。
苏白疼在身上,其母乔氏却是疼在心里,坐在床头泪眼朦胧,自苏白回来之后她的眼泪几乎就没断过。
“哭哭哭,就知道哭,不过挨了几板,吃点苦头长点教训,没什么大不了的。”苏毅站在一旁,颇不耐烦的说着。
“好像打的不是你儿子似的,不管怎样,那孙思进下手也太狠了一些,他这不是惩戒,而是想要了我儿性命。”乔氏哭哭啼啼,边擦着眼泪,边理论着。
“狗官,真是个狗官!”
嘭,苏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声道:“我与他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做他的官,我做我的学问,本来各不相干,相安无事的,可他实在可恶,做事太过招摇,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