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猛然听到这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自己这副模样实在不适合见人。
那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白锦哥哥。
怎么会如此?他又怎是这般下贱不堪之人?
苏倾城心中惊疑,但里面两个却不给她时间。崇雨山知道白锦此事绝不能泄露出去,齐擎那里自己自有安排,但苏倾城这里?他怎会知道,女子见人在行房中事时会来偷看?还出了声。
“白锦哥哥,你,你又怎么在这里?”在崇雨山裹好白锦出来时,苏倾城只想着去问白锦。
“不问自己倒问别人?倾城倒是好问法。我能得到你白锦哥哥不还是你帮的忙吗?这点我要谢谢你了。”崇雨山语气不好,白锦则是不出声。他不想让苏倾城看见自己的模样。
苏倾城听了,眼睛中渐渐涌上泪花,抿紧了嘴唇,倒在地上。好一副坚强中透着脆弱,倔强中又渴望怜惜,激得人生出保护欲,若是齐擎在此,早早就抱住她安慰一番了。可这里有的两个男子对她这模样都不怎么喜欢。
她张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崇雨山不想让白锦知道苏倾城为何来寻他,便下令要人进来。
“你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在此吗?”这让崇雨山清醒了几分。便吩咐人拿来苦曲(瞎叫的,别当真),放在门口,便让人走了。
按住苏倾城,将那苦曲汁液挤压滴入她的眼睛,再扳开她的嘴,让她咽下整个苦曲。苏倾城虽做了抵抗,但抵不过崇雨山的力气。
“瞎了眼,哑了嗓,恐怕就不能成器了。”崇雨山笑到。
虐心值,虐身值应当都有了,可白锦总觉得不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让他如鲠在喉。
那苦曲毒性不大,药效只是暂时。将来想恢复过来也很容易。白锦现下是恨这个女人,对她手下留情就可笑了。
“我若是跑了,怕也是这个代价。我们倒是同等地位。”白锦说了一声。
“不,不是。”崇雨山很快答到。“她跑了,我不过派人去抓,让她为奴为婢,送与花楼,让她日日后悔c惧怕。你若跑了,我便抓你回来,打断手脚,缚于床榻,日日只能看见我,只能听我的声音,依赖我,臣服我,甚至啊”爱上我。崇雨山猛然一愣,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白锦他再看那人满面不信,崇雨山心中有几分不快,不再说下去。
白锦不知道他说那话之后心里的熟悉是怎么回事,他好像听过这话,不过却不记得了。
素来爱掌握全局,他当年也不过在李缈那里摔过一次。他知道自己历经其他世界,却不能记得多少。那些与自己相伴一生的,感情,故事,甜蜜,都已经封存了,里面的人物也已经不存在了,他的熟悉从何来?
看着崇雨山,竟多出亲切听了那样变::态的言论后多出亲切,自己是要变身受虐狂吗?
白锦再看崇雨山的时候,眼神就不太对了。
“别这么看我真的,我想的都不是什么你愿意听的。”崇雨山瘪嘴。
“你知道我想什么?”白锦胡乱回了句。“说不得你我心意相通。”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真是蠢货。
“哦。心意相通?”崇雨山走过去。
“啊”一声短暂尖叫。再看苏倾城,裙下晕出一片血迹,人已是昏过去了。
“切。”崇雨山当真将无情演绎到极致,看也不曾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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