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敲门声,记者的询问,医院保安的劝阻声混成一片。
对于苏泊名和关胜男两个人的回答能够达到如此统一,如此一致,他们表示怀疑。
“你们年轻人谈谈恋爱很正常,我也不反对,但你们也不必走这极端的路线,你看你看现在搞出这么大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跟你爷爷交待?”关建仁摊开手,既对关胜男说着,同时也在对苏泊名说着,此刻的他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他知道明天一早,全市的报纸头条将会大大标题写着:“关氏继承人拒爱,痴男跳崖表真心。”
“爸,你说什么呢,我们没谈恋爱。”关胜男听着父亲这样说,她看看了苏泊名,很不好意思地抱怨着。
“对呀,我们这才认识几天呀,怎么可能有一见钟情的可能?”苏泊名接上关胜男的话,此刻他第一次感觉到心虚,此刻他第一眼看到关胜男的心情现在还依然存留在他的脑海之中,也是从那一刻起,他突然有了一种青春的冲动,只是关胜男的强悍与冲动,让他不愿意放下尊严去妥协。
“我不管你们有没有,我要说的重点是我怎么去跟你爷爷交待,他会怎么样?”关建仁背着手,在病房内踱起了步子,此刻他在想着如何摆脱外面的围堵,怎么才能不让这一个事情对公司有负面的影响。
“我们又不是杀人犯法,你担心什么,别说我没有谈,就是谈了也犯不着害怕。”关胜男的嘴扁了起来,对于父亲的指责,她表示不理解,不接受。
“你看,做错了还不知道,你说怎么办?”关建仁看着自己这个一直不记自己省心的女儿,他将目光转向了关宏军,向他寻求着解释的办法。
“哥,你先回公司去吧,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年轻人去办,管不了。”关宏军透过门缝,又再看了看外面,虽然他的脸上也有着多少的担忧,但在这一时候,他倒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媒体全向他这里涌过来。
“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觉得我是因为胜男误会我而跳的崖?”苏泊名不想因为外面的特殊情况而忘却了关乎自己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也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我们觉得的,是警察告诉我们的,然后我们觉得解释也合情合理,所以就确定是自己跳下去的。”关宏军看着苏泊名重提这一个话题,他也不得不重新开始思考起这一个问题来。
“那也就是说警察在悬崖下没有找到车,没有找到人?”苏泊名不明白了,他不相信警察能够发现车,而没发现比自己大几倍的车。
“现在除了你,没有其他人。”关宏军也开始迷惑了起来。
苏泊名昨天晚上才到都城,跟胡松伶也是一面之缘,华府世家与关家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关集,因为他们本就是两种不同的行业,他们谈不上结仇结怨。
如果一切真如苏泊名所说,那胡松伶,华府世家为什么又要隐藏这样的一个事故,难道他们仅仅是不希望出现像今天这样被媒体追堵的场面吗?
没有人给关宏军一个明确的答案,有的只是他自己的猜测,此刻他也感觉一头的雾水。
而就在大家正困惑的时候,病房外面突然变得安静了起来,随即而来的便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你好,我可以进来吗?”一个有礼貌的女声从外面传了出来。
“谁呀?有什么事吗?”关建仁马上警惕地问道,此刻他还在处于刚刚被群媒追问的恐惧之中。
“我是代表我三小姐过来看望苏先生伤势的。”门外面回应着,那一种不急不忙,慢中有度的说话方式,让有一种见佣人而知主人的感觉。
听着对方这样报上名号,关胜男迟疑了一下,这才慢慢地将门打开,这才发现外面除了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中年妇女外,媒体人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