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本公主在贵国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委屈就活该忍气吞声咯?若真这样下去,照太子殿下说的话,王上一直都以身体抱恙为由,那是不是本公主死在东离也没什么大不了?”
话刚落,顾珩便以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才道,“本宫又没说不为公主讨公道,公主急什么?”
顿了顿,只听得顾珩不疾不徐道,“溪月公主若是在我东离受了什么委屈自然可以明说,本宫自会为公主主持公道,但若是公主自己的问题,那就恕本宫无能为力了,毕竟,本宫也不能逼着一个没错的人向公主赔礼不是?”
司溪月冷笑道,“就算溪月同殿下说了,殿下确定可以做全主?秉公处理?”
这句说出来虽是问句,却没有一点要问的意思reads;。
她可不觉得他会秉公处理,顾离是他的亲弟弟,就算帝王家的孩子之间的感情淡薄得可以说没有,但好歹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总归是有些感情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多半会帮着顾离,再加上她一向在美男面前大脑就不够用了,三言两语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她糊弄过去,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而据她所知,当今王上对自己这个小儿子不喜得很,对顾离都这样了,恐怕对他的未婚妻也只会更不满意,如此,才能随她的意。
然,闻言,顾珩也不恼,只是微微笑着,“自然。”
听到他的回答,顾缘瞬间就变了脸色,“皇兄,你这话是不是说得太过了?皇兄确定自己可以替父王做全主皇兄说话可得谨言慎行了。”
“本宫说的话本宫自然可以负责,三皇弟紧张什么?”
“好了,我没心思参与到你们兄弟之间的口舌之争,既然太子殿下说可以为溪月做主,溪月便将自己的来意说了——”
顾珩抬手打断,“不急。”
顿了顿,顾珩瞥了一眼顾离,即使他的整个身子包括那张脸都掩在了那件烈焰披风下,却依旧难掩他瘦削单薄的身子和满脸白霜c过分苍白透明的脸色。
现在天气已经不怎么凉了,他却仍披着一件披风,风帽掩面,似乎将整个身子都裹了起来,再看他的脸色似乎永远都是成一种病态的苍白,当是受不了寒的吧。
是以,顾珩沉默了片刻才淡淡道,“在这儿站着算什么,你们便先随本宫进偏殿吧,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
说着也不再看其他人一眼,便直接转身走上了石阶。
顾离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他方才也察觉到了顾珩似乎看了自己几眼,若有深意,他虽然注意到了,但他的心思还在小糯米身上,也未深究。
进去便进去罢,无论是谁,他说的能护好小糯米就不会让任何人动他的小糯米。
顾明晟如此,顾珩,亦如此!
在他这里,所有妄图伤害小糯米的人,马上就可以死了。
偏殿里,几人随意坐下,顾珩略深的目光在众人身上逡巡了一圈,最终落到了面前茶盏里的茶面上,才缓缓道,“好了,这儿也没有什么闲杂人等,公主想说什么便说罢。”
“溪月有什么不敢说的,还望太子殿下听好了,本公主可不想再说第二遍。”
说到这儿,司溪月冷睨了顾离一眼,慢条斯理道,“就在不久前,九皇子的未婚妻出言辱骂本公主,言辞恶劣,污秽不堪,这对本公主来说已经算是一种极其严重的侮辱,殿下应当知道皇室子弟不能任人侮辱吧?”
说完,司溪月先瞥了一眼自始至终面无表情的男人一眼,刚想在心底幸灾乐祸一番,就听到顾珩问了一句,“所以呢?”
司溪月的脸色瞬息万变reads;。
他这是什么态度?
司溪月冷哼了一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