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夭夭的伤,我在泗云关多呆了两日。这两日里夭夭倒是安分起来了,虽然仍是话不多,却也不再着急越窗逃跑。扶疏照例是每天早晚准时过来给她换药。
哦,夭夭是飞廉给那位难搞的病号起的名字。只因为我那天在房里问她名号,她缄口不答,被飞廉听到,他便打趣道:“此人行事作风甚是喜欢逃之夭夭,不如就叫夭夭。”虽是飞廉的一句打趣话,但是转念一想不管是行事还是玲珑外貌衬上“夭夭”这个名字都是非常符合的,便也这跟着叫起来。
早饭过后,阴雨连绵数日的泗云关渐渐放晴。几盏茶的功夫,青石板街上便不见得半分雨后水迹。房里闷了几日,雨后初霁,便走到大街上去逛了逛。近些年来,由于江湖上禹天石重现之说日盛,小采便不怎么让我离开挽月阁,像这般漫无目的游荡几乎成了奢侈。
穿梭于酒肆商贩,来往车马行人之间,走走停停看看,第一次觉得人世间也有美好之处。我知道飞廉就在隐身处一直跟着我,便来了捉弄他的兴致。或是将买到的一些新奇玩意故意扔到他身上,又或者在人多处故意躲在入角落,结果惹得他扑棱上串下跳,怒目圆瞪,杀气大增。见此,开心之余,倒也萌生出那么一点点小愧疚。
一路走去,在乐器店流连一阵,精挑细选买了一个埙给小采。从店里出来,看着头了,前几天晚上恶人谷的家伙在这抓走了一个貌似知情的黑衣女子”
“为什么就没有人插手”
“插手是嫌活得不耐烦了,敢插手恶人谷的事情况且现在找禹天石要紧,谁会在意什么弥音剑我敢打赌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冲着禹天石去的”
听得这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打斗如此激烈两边旅店却始终平静无波,各自仍旧闭户安睡。恶人谷的名声在江湖上竟如此的响烈,若是被小采知道了我在老虎头上拔须,不知道又该如何数落我“活的不耐烦了”。
“都说禹天石在齐国,可是也没听说有谁真正见过,保不齐这也是空来风,我们这样耗费精力,值得吗”背对我的男子继续说道。
“少主派我们去齐国,自会有他的道理,我们权且照办就是了,利弊得失少主胸中定自有沟壑”
“不管如何禹天石重现,对我们来说必定是一个契机当年的大秦天下,如今已是崩分离析,而日渐强大的四大诸侯国宋c齐c陈c梁,虽说俨然与大秦京畿形成了五足鼎力的局面。但众所周知,四国中北地的大梁最弱,地少人稀,兵马不足,对陈国基本构不成威胁。陈国地处渭河以北,东临冥海,西倚蜀山诸峰,先天的地理位置作为屏障,虽不及宋国衣食富足,不敌齐国兵强马壮,综合实力倒是最强的”
“话虽这样说没错,但是少主最为忌惮似乎却是大梁”
“为什么”
我停下手中动作,静心倾听。对于天下之势虽不能说了然于胸,但有小采和漓渚的说道也不至于一无所知。心中也不禁好奇他们口中的少主为何会独独忌惮最为弱小无力的大梁。可是未等那稍长男子开口,便听着一个粗犷的声音大声笑着接上话道:
“哈哈为什么让我来告诉你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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