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谁也干过。
六月心里低咒一声卧槽,哗啦一声,抱着士冥从浴缸里站起来了。这枪还是他打的呢,居然把这茬给忘了。
“你发烧了吧?”六月迈出浴缸,把湿漉漉的士冥放到床上,“难怪你刚才在浴室睡着了,二叔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士冥摆摆手,没力气应。
六月胡乱扯过枕巾将士冥弄干,放任士冥就这么睡过去了。
4
去找是朕的小剞剞后来去哪儿了呢?
小剞剞目睹六月回了书房后,瞥了一眼沙发上的衣服。嫌弃!
他不喜欢穿衣服。
在做好‘小剞剞找朕朕’的决心后,小剞剞的第一步是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他翻山越岭来到了厨房,在冰箱里收获了两根香蕉。储备好战备粮的小剞剞跋山涉水,终于在厨房到玄关的路上,迷路了。
伤心欲绝的小剞剞在绝望了三分钟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要走门?!我会飞啊!
5
滕皇抱着电脑,筋疲力竭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你帮不帮我就士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滕皇痛苦地揪住胸口,被万恶的是朕烦了一下午,这句音频冷不丁地就在脑海里弹出个窗口,滕皇快要疯了。
何等的破坏力!何等的洗脑!还有比是朕更讨厌的人吗?!还有王法吗?!
他发泄地甩出电脑,转念一想,里面的作业还没备份呢,没敢撒手。
“用他废话啊!”岂可修(可恶),“肯定要救啊!”
滕皇想起了士凉,他们接触得不算太多,能回忆的细节可少了。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最初的那个吻。
还有那腰。
说起来,他们第一次的相遇,也是在这样一个晚上。滕皇走在市井小巷上,咚地一声,天上就掉下个凉妹妹。
恍惚回忆起两人初遇的滕皇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双臂,放佛那一刻真的有一个士凉掉了下来。
“想什么呢”滕皇不禁自嘲,然而正当他觉得自己像个傻逼的时刻,咚,有什么掉进怀里了。
6
滕皇盯着怀里这张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动手捏了捏,没错,是这腰。
小剞剞叼着香蕉,眨巴眨巴眼睛,“滕皇叔叔。”
“诶。”滕皇咽了下口水,觉得整个人不太好。自己刚在那想入非非,下一秒还真就从天上掉下来一个。这赤身裸条的。
治不住了!
滕皇仰头,看到了某栋家宅二楼开着的窗子,明白了个大概,“你们虚无家的,是不是都觉得,自己会飞?”
7
次日,约莫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士凉醒了。
“呜呜呜呜呜啊。”士凉哀嚎一声,疲惫地坐起来,浑身酸痛。这房间陌生陌生极了,士凉心里除了艹,还是艹。
反正他哪次醒来都不是什么好时候,怎么他妈的就不能在是朕怀里醒一次呢!
隐隐作痛的小腹被重新包扎了起来,床头上摆着几盒退烧药和半杯水。房间的主人上学去了,士凉趿拉着拖鞋在屋子里转悠。
餐桌上摆好的早餐,浴室里凉掉的一池水。他拎起洗衣机里的衣服,难闻的酒味惹得他皱眉。神经质一样,他留意了一眼垃圾桶里有没有避孕套。
没有。没有大侄子。
“我哥这是作到谁家了?”士凉嘀咕一句,仰到了沙发上。就在这时,士冥的手机响了。
士凉随手接起,然而他没想到,居然是是朕的。
“喂?”熟悉的声音传来。
“喂”士凉愣了。
电话那端继续说道,“士冥,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