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吗!”
“腿细。”
谢谢。
校棍扔来两包立顿的茶包,我屁颠屁颠去接热水。
冷小台三言两语说明了我俩的来意后,校棍表示他知道的不算多。
“您是我们这届的教导主任,这个事情,您应该多少接触到点吧。”我问,“比如接待家属?”
“我只见过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儿男人,很白,可能是他哥哥。”
“那尸检的部分呢?”
“尸检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这个学生我是有印象的。”校棍把脚往桌子上一搭,仰在椅子上,“毕竟是临毕业转进来的,是他一个s县的亲戚领他来的。”
“s县?”我一顿,“您能帮我们查查李明以前的学籍吗?家庭住址之类的?”
“不能。”校棍斩钉截铁道,“这不在我的解答范围之内。”
他随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抓出几块草莓牛奶糖丢在桌上,“他的家属在他出事后,就来学校将他的档案撤走了。你们为什么要了解这个学生个人信息?你想追查到哪一步?”
我把玩着手里的牛奶糖,答不上来。
确实,单凭自己昨天那些荒唐的遭遇,就想去查自己臆想出来的真相。
这样一味地打扰一位死者,真的好吗?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我非常介怀这件事,问道,“那个死者是不是和我长着一样的脸!”
我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校棍也毫不避讳的直视着我,答道,“不是。”
我长吁了一口气,坐下了。
冷小台全程没有说话,吃完桌上的糖,又吃了我那块。
走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有用的情报。
我们学校毕竟是省重点,进来需要靠实力的。那个李明入校前做过一次测评,用我们高考一模卷子测的,近乎满分。
太bug了,那次一模特别难,我都没上600。
快来感受一下我的膝盖!
离开的时候,冷小台问我要不要一起在校门口吃晚饭。
我说,顺便问问是朕吃什么给他带点,要不然他又要吃披萨了。
结果我同桌竟然破天荒说他要出门找我们,他说,反正今晚也是他负责遛王宝军,干脆就一起吃。
我和冷小台在学校北门要了三锅米线,晾得差不多时,我同桌就到了。
他在门口告诉王宝军蹲好等他,王宝军就乖乖的给米线店当门神,不进来也不乱跑。
太乖啦!
我同桌气喘吁吁地拉开我身边的椅子,冷小台吐槽道,“不是吧媳妇儿,你家到咱学校才几步啊,累成这样?”
我同桌摇摇头,连嫌弃冷小台的力气都没有了。
“跪了”他喘道,“我想我哥了。”
“呦!”我和冷小台诡异的看着我同桌。
“喘喘喘我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喘喘喘负责溜狗两天了喘喘喘受不了。”
“呵!”我和冷小台低头秃噜米线。
我们学校北门的肉酱米线贼拉好吃,吃完我们又加了份菜!
我同桌一边涮菜,一边问我,“你们俩怎么凑合到一起的?”
冷小台吓得扔下筷子,“媳妇儿,你得信我,我和明仔清清白白!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忙着秃噜米线。
美人发誓又发誓,“我向a一/主席保证!我和明仔那可是坚实的革命友谊!”
我同桌故作深沉,意味深长地一笑,“哦~同志啊!”
太坏啦!
我说:“我有点好奇昨天那件事,和冷小台在教学楼撞见的。还去见了校棍。”
“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