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些抓痕不会永远停留在他身上,正如她不会得到这男人一样。
尹进无法探知她心中正在想些什么,此刻的他跟野兽没有什么分别;为了最后的解放,他肆意地进出着她柔美得不可思议的身子,从她的体内掠夺一次又一次的欢愉,直至他也到达了那美妙的顶端
身下的人儿也同时到达欢爱的高氵朝,承受太多的她,因那无法言喻的快乐,以及体力耗尽而昏睡过去。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昏睡过去的人儿,今后他该拿她怎么办?
她最终,犹不会属于他
他该怎么做?
马车以平稳的速度,在山道里飞驰。
车前驾驶着马车的尹进,看似专注无旁惊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c留意路面的状况,但大多他的注意力,是落在那静静地坐在车中,已经好数天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的女子身上。那早她醒来,并没有出现在他脑海里演练过百种千种的反应;她冷静得接近无情,目光冰冷地吩咐他为她准备好热水。
那神情以及口吻,疏离得好像他们仅仅是小姐与护卫的身份,两人并没有分享过男女之间最亲昵的情事一样;而在那之后,除非逼不得已,她再也没有跟他谈上一句话,甚至在吩咐他时,那口吻仍是最疏离的,她甚至没有再直呼他的名,而是规规矩矩地唤他“尹护卫”。
这情景本应是他乐于见到的,但当他真的如愿以偿时,他却感到失落,只想她像以往一样,娇纵刁蛮地为难他。
“尹护卫,请停下马车。”蓦地,车厢中传来她冷淡的嗓音。
他闻声停下车子,在他还没有回身之际,车厢中的人儿迳自掀开垂幕,走了出来。
“大小姐,你不舒服?”他忍不住问,只因在那夜后,她足足休息了两天才可以下床行走,这叫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对待她。
“没事。”淡淡地回答他,她走下了马车,走到一旁的树荫下站着。
尹进回首,检视着车厢;虽然这车厢布置得精致舒服,而且冬阳不如夏日那么酷热,可在烈日当空下跑着,不易散热的车厢闷热得很,难怪她会不得不喊停。
长年在关外驻守的他,早已经习惯了塞外酷热以及寒风飒飒的天气,也因此忽略了娇弱的她没法子忍受。
不过也因此让他发现了,即使她难受了,她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娇纵地指控他害她难受,而是独自一人默默地承受,直到受不了了,也不会对他责怪半分。
是的,要他强迫自己带着她去找雪狐跟珍珠,已是非常为难他了,她怎么可以一而再c再而三地为难他?怨他令她难过?
拿出丝帕,拭着额际因被热着而冒出来的汗珠,柳应儿自嘲地想着。
“小姐,请喝点水。”将马车牵至树荫下,尹进从车厢里拿出水壶,递至她手边。
她无言地接过水壶,轻吸了数口,才顿觉舒坦了点。
“还有多久,才能到达天山?”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路,这叫鲜少出远门的她,开始觉得有点受不了这种披星戴月的疲累了。
“以现在的速度,再过约十天的时间,便能到达天山山脚。”
“十天”任她再逞强,一听到还得熬上十天的时间,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若小姐累的话,可以在下一个城镇稍作休息再上路。”迟疑了会,尹进如是建议。
“不必了,我不累。”早点拿到雪狐,早点到东海去拿珍珠,早点完全任务,他也可以早一点摆脱她,不是吗?
“请小姐别逞强。”他沉声地道,知道她的身子根本就熬不住这种疲累。
该死!他不应该带着她离开美人阁,她待在阁里有春樱小心冀冀地侍候着,不必受这种舟车劳动之苦;更不会因此而遇上了歹徒,甚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