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惊慌失措,“你听我说,扶慈!你听我说!”
哪里有什么心思听他说话!扶慈更紧张的是,今日太子生辰,这周围不只藏了多少护卫的暗影,若是被瞧了去,她与卫渊都只怕小命不保!“你先放开我!”
被扶慈的语气一惊,卫渊马上松开了手,扶慈立即跳开几步远,这让卫渊眼里一暗。
“你还在怪我?”
“世子何出此言。”扶慈揉了揉被卫渊紧疼的肩膀,脸一偏。想起那天,她是多么希望卫渊能坚持一下下,但是他没有,就那样任南宫瑾佑把她带走。
从那时起,扶慈便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已经横着个什么东西,回不到从前了。
世子?
卫渊急急地解释:“扶慈你听我解释。我知道你恼我让太子把你带走,但我亦是迫不得已的!扶慈,你等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接回我的身边,真的!”
说到这里,卫渊已经觉得自己脑袋短路了!他身为左临王世子,从小是接受着怎样的教育成长,哪里会任由他借着酒劲跑来半路拦着扶慈说这些话!
纵是如此,扶慈的心里防线却仍然差点崩溃。其实他是她到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人,亦是觉得他是世上对她最好的,但是这里是东宫,眼线繁多,为了卫渊,她还是不能露出丝毫情感。
“好啊。”扶慈悄悄的望了眼周围,回答得模棱两可。
“真的——”卫渊大喜,上前一步就要抱住扶慈,手却被不知哪里飞来的石子打得一麻。
看清来人,扶慈脸上血色全无!
南宫瑾佑慵懒地踱到二人中间。“世子,竟有这番闲情。”
“参见太子殿下!”卫渊拱手行礼,竟那般的自在!
不料,南宫瑾佑却是回头望向扶慈,眼里精光一闪,“你为何不行礼?”话里透着危险。
扶慈咬牙跪下。“参见太子!”
南宫瑾佑心情好地任她跪着,悠悠地说道:“方才本宫是看了一清二楚,本宫生辰,世子秽乱东宫!还是想着如何跟皇上解释吧。”
“方才我不小心绊了衣裙,是表哥及时扶了扶慈一把。”扶慈冷声,不乏愤怒的语气!
“绊了衣裙?哈哈——”南宫瑾佑掐过扶慈的下巴,眼里暴着愤怒的火焰:“你觉得皇上是相信本宫呢,还是相信你呢?”
整个晚上他都不由自主地注视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一不留神她就不见了。她回房也罢了,最重要的是卫渊也离开了宴席!
他借口寻了出来,不料真的碰到二人在偷偷幽会!
看到扶慈受制,卫渊也一掀下摆,单膝跪下,心急道:“卫渊甘心受罚!”
“恩,那么可惜了,左临王府就要在大安新朝消失了。”南宫瑾佑似乎心情大好,左手上移动,轻抚着扶慈的脸庞。
“太子殿下!”卫渊恨不得打下那只手。
扶慈却在听完二人对话后,慌忙出声阻止道:“扶慈自始至终都是待卫渊如亲人,今日是,以后也是,太子殿下何故为难!”
“扶慈——”卫渊一愣。
截下卫渊尚未说完的话,扶慈冷冰冰的呛到:“表哥请回吧,莫要惹太子殿下不快。我既已是太子府的姑娘,表哥还是不要越距的好。”扶慈的声音如冰,听不出情绪。
卫渊紧紧的攥了攥手臂,忽然又松开,想起父亲的交代,意有所指道:“扶慈,父王很惦记你,希望你能回府团聚两日——”
身旁的男人一直默默的打量着两人,嘴角泛起不明意味的笑意,“本宫稍后就带伴读给左临王一解思念之苦。”南宫瑾悠然道。
“如此——谢太子殿下恩典!”卫渊神色一黯,半低的头看不分明他的表情,“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