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满看了看屈林,给刘黑使了个眼色,大声说:“黑了,快点出牌,这盘该你小子喝水了,我和林子都喝好几碗了,快点!”
看出两个朋友都不想出去,刘黑也不好再坚持,于是三人又开始兴高采烈的打牌,从屋里不时传出“你输了,该你喝水”的调笑声。
独自干活的他并不在意,挥汗如雨的他继续干着活,但是当出来透气的李伯看见只有他一个人在搬砖时,肺都气炸了,他冲进空屋,对正在打牌了三个人说:“你们太过分了,马上出去干活!”
心虚的刘黑赶紧把牌扔下,他正想站起来,却看见坐在斜对面的屈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只好重新捡起牌。
见打牌的三个人仍然不起身继续打牌,耿直的李伯更生气了,他上前夺过屈林的牌就往房外扔。
“姓李的,你想干吗?把牌给我捡起来!”见牌被扔了,屈林生气的大叫。
“出去干活!”
“我偏不去,你能拿我怎么样?”屈林耍起横来,他用眼睛盯了屋里另外的两个人,接着说:“你们也不许出去!”
看着蛮横的屈林,怒火中烧的李伯再也按捺不主了,他一边伸手去拖屈林,一边说:“走,去找你大伯评评理,看你该不该去干活?”
屈林当然不愿意去,他和李伯拉扯了起来,其他两个人见势不妙,也帮着屈林推着李伯,李伯如何敌得过三个身强体壮的年青人,他被狠狠的推了一下,结结实实的摔坐在地下。
这时,听到争吵声而赶过来的他刚好看到李伯被推在地上,他走过去扶起李伯,然后突然出手,只听到“啪c啪c啪”的声音,屈林他们三个脸上各自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你敢打我们,黑子c满子,大家一起上,教训教训他”被打懵了的屈林醒过神来大声对同伴说。
于是三个向他围过去,担心的李伯想上前阻拦,被他拉到一边,只听见屋里一阵拳打脚踢,伴随着闷哼声,李伯和闻声赶来的众人只看见屋子的中间站着毫发无损的西风烈,而屈林他们三个则全都躺在地上“哎啊!哎啊!”的直叫疼,到现在他们三个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小子居然轻而易举的把他们三个从小到大经常打架的人给打趴下,看着冷冷盯着他们的西风烈,席林只觉头皮发麻,可以确定的是,对方一定是练过拳脚的,否则,不可能在挥手之间就把他们打趴下,结束这场打斗。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全都挤在这里干吗?”听到响动的屈老板也跑了过来。
“没事,没事,大伯!”屈林赶紧爬了起来,赶在李伯开口之前说道。
“没事?”老板疑感的看了看众人,见众人都没有说话,他转头对四个年轻人说:“不是让你们装车吗?”
“我们这就去,大伯,你回屋陪肖师傅,装好我就来叫你哈!”说完话,屈林给另外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便一起跑了出去,其他人也跟着散了,各自回去做自己的事。
“李伯,你没事吧!”他关心的走向李伯。
“我能有什么事?快去干活吧!”见老板还在向这边看,李伯连忙向他说。
打架事件过去后,屈林他们再也不敢找他的麻烦,有什么事也不敢像过去那样全推给他做,不过除了干活不得不在一起外,其他时间对他总是敬而远之 。他也习惯独来独往,除了和李伯偶尔说说话,其他时候总是不发一言,但他干活踏实,所以渐渐地大家也习惯并接纳了他,他也融入了这样的生活。
一晃一年过去了,当他和李伯c丫丫已经完全融为一家人的时候,外公c外婆找来了。记得那天他正在把烧好的砖从窑洞里搬出来,突然一双手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耳边传来外婆的呜咽声。
“烈烈,烈烈,真的是你,”待他放下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