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房间里,传出了打破玻璃的声音,想必是花客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那个穿着荷绿上衣的女人,也从楼梯上探出头来尖声喊着:“怎么啦!怎么啦这是!”
张家泽并不理会这些,淡若无物的站在大厅里。
“找到了!”片刻,千里就已经找到地窖的入口。
听到喊声,我拔腿就朝他跑去,张家泽也随即跟了上来。
走下一段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土洞,土洞中间挂着几帘薄纱幔帐,墙壁上挂满了锁链镣铐,皮鞭铃铛,墙角还堆放着各式木质器具。
两个男人正贴在墙边,手忙脚乱的套着裤子。
土洞深处的木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被麻绳捆绑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
“…苏…姑娘…”我喉咙一哽,喘息刹那急促起来,一把扯下张家泽披在我身上的外套,便跳下楼梯向那木床扑过去。
苏旖慕昏迷的那晚,茶园小伙计说过的话,一遍遍在我耳边回响。
“丁陌,是不是你跟苏姑娘,命里相克啊!”
“苏姑娘!”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剧烈的颤抖着。
“苏姑娘…苏姑娘…”我跪在床边,猛地把外套蒙在她身上,嘴里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
她的头发散乱在脸上,被泪水湿成了一片。
我颤抖着拨开她的头发,她的嘴里竟然还让人塞了一团丝袜,左脸明显是遭受了殴打,高肿起来,嘴边还挂着一道血丝。
她就那样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我,满眼噙着泪水。
我也定定的望着她,大口的喘着气,一句话也再说不出来。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终于,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从我身后绕了过来,轻轻遮上了我的双眼。
张家泽的声音潮湿又带着沙哑,有些像是细雨中摇曳的枝桠,满满浓郁的深绿,不知不觉,便能引人陷入久远的沉静。
“别怕,不是苏姑娘。”
不是苏旖慕。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差一点就要放声大哭。
张家泽扶着我站了起来,用下巴一指床上的女子吩咐千里道;“救她出去。”
说完他便牵着我的手,往楼上走去。
不是苏旖慕,那苏旖慕人呢,她去了哪里?
我任由自己的手被张家泽握在掌心里,脑中一团混乱。
直到走回大厅,一抹荷绿扎进了我的眼底。
是她!
“苏姑娘在哪里?”我甩开张家泽的手,飞奔上去拽住她的衣领,“你把苏姑娘怎么了!她在哪里!”
她看看我,再一看我身后的张家泽,顿时慌了神。
“哎哟姑奶奶,我一句玩笑话您还当真了啊!”她赶紧招呼着身边的同行们,“来来来,快跟这位姑奶奶说说,我哪有带什么苏姑娘回来呀。”
几个五颜六色的女人立刻七嘴八舌说道:“没有没有,就是被她先惹了火气,心有不甘,才说跟你们闹个玩笑的,您可千万别再动怒了啊!”
玩笑?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可绝对是实话了啊,”她小心翼翼的推开我抓在她衣领上的手,赔着笑脸说道,“您看您那位少奶奶拿小鞋砸了我的头,我去虹庙呀那是想去去晦气,正巧碰见您到处寻她,一时嘴快就…您看这,您人也教训了,气也该出了,这事儿我们能不能就让它去过算了。”
我回头看一眼张家泽,他淡淡的看着这几个女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好千里也扶着那个女子从地窖里走了上来。
荷绿上衣的女人一见,连忙吩咐身边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