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就这样躺了很久,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也不去管它。心里不能不说很是憋屈,什么叫我不配让你陪着当初可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说要陪着的。现在说这种话什么叫我跪着求你回来你都不会来如果我今后会做出这种事,今天干嘛还要忍着痛撇清关系本想好聚好散,可你说的那些话有多羞辱人,觉得我这几天放荡了,你倒别每次都那么高兴啊我说的那些话是伤你自尊,可如果不说些狠话,难道我就该束手就擒的躺在床上被你强上吗难道你非得让我说出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真实原因,然后再哭着喊着求你别这样做,或装作很大度的样子说我可以接受你的婚姻吗现在如果还不分的话,难道你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看着你为准备婚礼奔波难道你让我在你的婚礼上以朋友或师长的身份去微笑祝福对不起,做不到。你不能那么的残忍,我也没那么的大度,不去诅咒已是我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你不能再自私的让我违心的去祝福祝福了你们就等于是在诅咒我自己,我凭什么要受到自己的诅咒
王雷甩上门后却怎么也做不到像刚才一样迈着步子决然的离开。他站在门外颤抖着从兜里掏出烟,手打滑了几次才把烟点着。刚才在李墨面前装出的冷漠狠绝荡然无存,现在只是一个被自己放在心坎上的人撵出家门无处可去的男人。
王雷抽着烟想:以前的担心还真成了现实,自己前几天居然还自以为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了呢,结果还真邪门,这一天居然那么快就来了。李墨,你倒够狠你以为当初你让我搬进去时,我除了高兴就没别的了我也怕,怕有一天会被你往外赶,怕有一天要从家里搬出去。在f市我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一直把你当成最亲的人来待的,你让我往哪搬租房子,买房付首期,呵,你考虑的可真周全,不是说不可以,可我是把这里当成家来经营的,搬到另一个地方,你让我应该把另一个地方当成什么
王雷把烟头踩灭,最终还是离开了。都被人那么说了,还怎么死皮赖脸的留下来
这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王雷走在路上感到了无法阻挡的阵阵凉意,将身上的外套裹紧了,却无法暖和起来,冷风灌进衣服里却凉到了心底。看到一只流浪狗在路旁的垃圾堆里找吃的,王雷甚至觉得此刻自己就像那只流浪狗一样可怜,甚至连它都不如。
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前一刻还尽情翻云覆雨享受鱼水之欢的两个人,怎么下一刻就分道扬镳了呢为什么前几天还好的像离不开自己的样子,今天就说出让自己搬出去那样的话呢难道这就是你口中的好聚好散先给自己一颗甜枣再甩自己一巴掌,然后拍着自己的脸说:给你甜枣的目的实际上就是为了甩你一巴掌。呵,还真是为了能跟自己分了软硬兼施啊你他妈的那么做也不嫌累得慌想分就直说好了,我还不至于下贱到求着你别赶我,谁离了谁活不成啊你还真当我多稀罕你呢你还真当我找不到人非得巴着你不放呢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厌烦了你嫌弃了你不要了的人到底有没有人要
走到一家gay吧门口,王雷望了一眼招牌就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刚坐到吧台上一小会儿,就有一个人端着一杯酒走了进来。
他一米七五左右,有着和李墨差不多的身高,也是简单不染色的黑发,白色的衬衫也是敞开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只是与李墨相比,他的眼中有历练红尘过后的精明,而李墨的眼神则是清澈磊落,有时还带着一丝抹不开的忧郁。
那人率先开口:“介意我坐下里吗”
王雷看了他一眼就被他身上和李墨差不多的形象吸引住了,说:“当然不介意,请坐。”
那人笑了一下,一个转身,优雅从容的坐在他旁边,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后主动介绍自己说:“我叫瑞风,这里的人都叫我瑞或风,你可以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