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就坐在床头,瞪着那双大大哭红的美眸,审视着我。
我笑了。“你醒了,忘了介绍了,我叫徐名扬。”
“秦曦蕊。”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你救了我,我万分感谢,我会留下我的手机号码,希望再见。”她面容不改,一看就是职场上的女强人。
“呵呵,不客气,举手之劳,天黑了,你在这住下吧,我去另一个房间。”我笑道。
“好吧,不过,还是真的谢谢你救了我,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这个世界了呢。”
“那个马程川是谁呀,为何要害你,还害我的兄弟——方哲。”我依旧问她。
“他是公司的副董,掌握公司董事会的大部分职权,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追了我好几年了,又是我的大学同学。顺便问一句,你怎么认识方哲?”
“我和方哲是兄弟,我在酒吧救了他,估计也是被马程川给害了。”
“哦哦,我这次一定清理了他,永远让他消失在我的视线。”她激动地说。
“我希望你能帮帮方哲。”我恳求道。
“这是公司里的事,你无权跟我谈条件。”她又转露出冰眸,很是刺骨寒冷。
另一边,那马程川已在医院醒来。很是激动地对一个老者说:“叔叔,你一定要帮我这次事件被一个青年给搅了。”
“你现在不配让我帮你,我恨不得杀了你,这次,秦曦蕊肯定谨慎了,本来完完全全就能拿下晨曦贸易的,被你一闹,只好改变策略了,哎。”老者叹息说。
“叔叔对不起,我知错了,但是这个秦曦蕊真是个冰人,我追了她五年,还是那么冷淡,恨不得把她的一切都毁了。”
“不着急,侄子,先稳定局势,再依靠董事会排挤她,首先先把那个方哲给收拾了。”
“程川明白。”
而曦蕊还一直趴在床头,哭泣着,我安慰着她。
“那个马程川一直讨好我的舅舅,想依靠董事会,剥夺我的懂事权利。舅舅野心勃勃,当年我母亲介绍他来父亲的公司上班,为了权利,他私下里把父亲的车的刹车给弄坏了,就这样,我的父母走了,但权利还是留给了我。”她用尽自己的力气,沙哑地讲道。我的手一直给她递纸巾,但我却感到了同病有联的滋味。
“别哭了,你不还有方哲等的亲信了吗,应该可以帮你,他是好人。”
她又止住了哭泣,对我说:“这又能做什么呢,谭庆阁(曦蕊的舅舅)还是掌握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但他不敢轻举妄动。”
“加油,虽然你我素不相识,但我也是好人。”说完,我还摆弄了摆弄我长长的留海。
“臭流氓,你怎么不早救我,不理你了。”她气愤地说。
“对不起了行了吧,我还以为你们在拍电影,呵呵。”我忙解释道。
天已是黑了,留下皎洁的月亮和点点星光。我又蹭上去,对她说:“今天的月光好明亮,星星好耀眼啊。”
“流氓。”又是毫不留情的两个字。
“我也是醉了,我要是流氓,我还会和你客气地谈话吗?”几分不满意地说。
“你就是流氓,哼。”她别过头去,一副小孩子气“早知道不救你了。”我不客气地说。
“我打死你,坏人。”
我听完就走了,“有事打电话,晚安。”
关上了房间的门,我走回了我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那月亮出奇的沉思,就那么的想着,我又想起了芳芳,便打开微信聊起来,她说她还想我,我却心灵颤抖着,我的心里一直有她,忘不掉。
凌晨,手机却出意外地想起了音乐,一看,是曦蕊。我顿时醒了。
“我好难受啊,头疼。”她无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