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宝,你竟然又摇出了至尊宝。”朱耀瘫坐在椅子上,双目空洞的瞧着前方,手却紧紧地护在自己的腰间。
“猪公子脱吧,一脱成名。”舒子非懒洋洋的话语飘了过来,一双眸子弯成新月状。
“不脱”朱耀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裤头,怒瞪着舒子非--若真脱了,以后就没法做人了。最重要的是要这事儿让小翠知道了,这亲事铁定吹了。
“不脱”舒子非缓步走到朱耀身旁,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回家减减肥吧光是一条亵裤的布料就够别人做件衣衫了。”
“你”朱耀腾地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怒视着舒子非。
“不要你你你的,时间宝贵,赶紧脱吧大伙可都等着欣赏你完美无缺的身材呢”舒子非一边说一边朝他亵裤瞧去,“你若不脱,那便我来帮你脱”说罢,作势要上前扯掉他的裤子。
朱耀惊得忙后退几步,满脸愤怒。
舒子非则是一步一步靠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人在愤怒的时候最容易失去理智,而她想要的就是这效果。
负手在身后,舒子非敛了笑容,神情颇为不满,“我脑子秀逗了才会陪你在这儿赌脱衣服,若不然我早赢了银子走人了。你现在给我说你不脱”
“你不就是为了银子吗本少爷就继续与你赌,我就不信你能将这赌坊赢了去”朱耀冲舒子非一阵咆哮,额头青筋暴起--无法忍受,简直是无法忍受这种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一定要搬回一局,一定。
闻言,舒子非扬起一抹胜利的笑,“本公子奉陪。不过你这裤子”舒子非假意思索,少顷,拍了拍袖袍,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朗声说道:“这裤子就别脱了,我可不想同一个光着屁股的人对赌。”
“我们换种赌法。”眼见舒子非又去拿骰蛊,朱耀忙出声道,“玩番摊,赔率一赔十,赌还是不赌”--也不知他刚才是否使诈,怎会有人如此厉害,摇出的点数不多不少,正好比你大上那么一两点,太匪夷所思了。赌番摊靠的是运气,又是由别人操作,不怕他使诈。
“本公子在这候着,随时放马过来。”舒子非大言不惭,袖袍一挥,心中暗笑:白痴,不知道赌番摊才是我的强项么。
玩番摊,她可是特意去练过的。被穿越迷住的那会儿,有本的女主进赌坊后玩的就是番摊。那时被女主迷得七荤八素的,自己就跑去苦练眼力,最终她只要那么一扫,便知道那一堆里面有多少,当然盖住的自然也就清楚了,再除以四,答案便出来了,最关键的是,她刚进赌坊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她们玩的时候,另外一堆根本就没用布遮住。
“二”
“我看是四”
“四,不三”
“我赌一”
舒子非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话语不时传出,惊得朱耀不停地抹着顺流而下的汗。舒子非的跟前真金白银一大堆,银票也越来越多。
“蠢货,蠢货啊老子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不长眼的家伙输了银子也就罢了,你还敢拿老子的家业来赌你你赶紧给我打住”由远及近的怒吼声从大门口处传来。
“爹你,你怎么来了”看到来人,朱耀忙站起身,浑身颤抖着。
“不来,不来这家业就该让你给丢了。”朱招财吹胡子瞪眼,鼻孔里呼呼地冒着热气。
“已经丢丢了。”朱耀低垂着脑袋,声音轻若蚊蝇。
“你再说一遍。”朱招财轻声问道,随即又发出一声暴喝,“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聚宝盆已经已经没了”朱耀双膝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朱招财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舒子非坐在原地,同情的看着朱招财--这么胖一儿子跪在那里,扶起来得费多大力气啊。
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