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上一只小老鼠挥舞着短短的前爪,一次又一次跳下去,努力学习飞翔,旁边母蝙蝠看着它摔的头破血流,忧心的说道:它爹,要不告诉它,它不是咱亲生的”
舒子非顿了顿,一边轻拍君临天的背,一边注意着他的变化。
“有一只小白兔去河边钓鱼,什么也没钓到,于是回家。第二天,小白兔又去河边钓鱼,还是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第三天,小白兔刚到河边,一条大鱼从河里跳出来,冲着小白兔大叫:你他妈的要是再敢用胡箩卜当鱼饵,我就扁死你”
“你说脏话”君锦团猛然抬头,咬着唇说道。
“这不是为了让效果更好么行了。你别打岔,我继续。”舒子非瞪了君锦团一眼,继续在脑海中搜索着笑话。
君锦团俨然已、平复了心情,自觉地放开环住舒子非的手,微微后退一步,先前沉稳严肃的表情再次爬上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一双闪亮的晶眸意味不明的盯着舒子非。
“继续”不容置疑的声音从君锦团嘴中传出,夹带着一丝丝颤抖。
舒子非无语的瞥了君锦团一眼,心中悠悠叹道:明明心里还怕着,却要强装镇静,这对于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来说,怎么样的经历才会让他不愿将真性情显露人前
“某一天考试,其中有一题是看鸟的腿猜出鸟的名字。某生实在不懂,生气的把卷子一撕准备离开。监考老师很生气,于是问他:你是哪班的,叫什么名字某生斜睨老师一眼,把裤腿一掀”
与此同时,舒子非将裙摆一掀,露出一截小腿,故意夹着嗓子对君锦团说道:“你猜啊你猜啊”
“哈哈哈。”君锦团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欢快的笑声里,是孩子独有的纯真。明媚的笑容犹如春日里的暖阳,让整个世界都温暖了很多。
“这样笑不是挺好吗,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非得要装的跟个小大人似的,不累吗”舒子非眯眼笑道。
君锦团忙止住笑,微微撇开头,说道:“我还要听。”
“狼刚失恋,觅食时路过一间小屋,听到一男人教训自己的孩子: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喂狼。小孩在屋里哭了一夜,狼就在外面守了一夜。早上起来,狼哽咽的说道:男人,男人都是骗子”
舒子非一边说着,一边翘起兰花指,戳了着君锦团的胸口。引得君锦团狂皱眉,偏生这笑话又让他憋不住,导致一张小脸华丽丽的呈现了一个“囧”字。
正当舒子非为自己的演讲才能沾沾自喜时,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想到我的王妃对男子如此有偏见。”
舒子非与君锦团同时朝声源处望去,只见君临天风度翩翩的站在桥上,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在阳光的照耀下,如此诱惑人心,黝黑淡漠的星眸里是满满的笑意。
“天哥哥”君锦团忙兴奋地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君临天,脑袋不停的蹭着,孩子气的说道:“天哥哥可很久都不来看团团了。”
“是啊。团团又长高不少了。”君临天爱怜的摸了摸君锦团的头,而后将视线望向舒子非。
舒子非暗暗捏了捏大腿,这才缓步朝君临天走去,“没事儿了”
“嗯。没事儿了。”君临天微笑着望着她。
舒子非不解的望了他一眼,又忙将视线挪开。他的声音很柔,像浪花轻抚。他的眼神很柔,像要将人融化了去。
舒子非只觉阴风阵阵,汗毛直立,一双眼滴溜溜地转着--这个地方真的有鬼,不然为啥这家伙会露出那么温柔的眼神,要不就是哪根经搭错了
凝神静气,舒子非微微翘起下巴,双眼一眯,看着君临天,“你怎么来了”
“对啊,天哥哥,今日是来看团团的么”君锦团仰着头,一脸期盼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