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又会是怎么一番景象呢?
阿虎随后走进来,笑眯眯问道:“公子,还满意吧?”
纳兰褚旭淡然扫视,看向窗外的景色问道:“她是如何在这短短时日将这里彻底改头换面的?”
阿虎憨憨一笑,忙回答:“少夫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纳兰褚旭摸了摸用檀香木所制的书桌,淡笑道:“喔,这女人出手挺阔绰的。”
阿虎轻咳一声,低头说道:“当然,这都是公子你的银子。”
“……”纳兰褚旭骤然满脸黑线,机械侧头看他。
阿虎避开他的锋芒,轻扯嘴角苦笑说:“公子你临行之前吩咐,必须听从准少夫人的吩咐……小的不敢违抗……”
纳兰褚旭微闭眼睛微笑,罢了,已成事实,还能追究什么。他转到卧室屏风后,打开衣橱,才刚伸手进去,忽地瞧见衣橱里全是崭新而陌生的衣服。
跟上来的阿虎连忙解释:“少夫人说,一切都要换新的。”
纳兰褚旭哭笑不得扯了扯嘴角,侧头向后看他,无奈道:“我这是不是引狼入室?”
阿虎低下头去不说话,心里的话却是:这不正好吗?你们是同类。
一会儿,纳兰褚旭猛然想起一件来,急切转过身来问:“我的……”
“公子莫急,在这。”阿虎明白他的着急,连忙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锦盒送到他跟前,恭谨笑道,“这是你的命 根,就算給阿虎十个胆子,阿虎也不敢把它给扔了。”
纳兰褚旭接过锦盒若有所思到旁边的梳妆台前坐下来,把锦盒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各式的珠花,他提起手来轻轻抚过每一串珠花,然后从袖中掏出那日捡到的猫眼石。
“不要刻意去找,若是你以后在遇上它,那么,就证明你是我的男人,你,必须得娶我!”
回想着那个有点霸道却又清丽的绚烂笑容,纳兰褚旭的脸上缓缓浮起一抹浅笑,眸底深处却是无法掩饰黯然伤痛,再次遇上它又如何,早已物是人非。
候在一旁的阿虎见他出神,迟疑了一会儿,轻声道:“公子,又想起若惜姑娘呢?”没有得到回应,他再试探念道,“其实,现在还来得及,要不,取消了这婚事?”
纳兰褚旭合上锦盒递给阿虎,目无焦距看着前方,淡淡道:“扔了吧。”
“扔呢?”阿虎讶然问道,迟疑不敢接,再迫切提醒,“公子,这可是……”
“扔了。”纳兰褚旭语气骤冷。
阿虎不敢怠慢,连忙接过锦盒快步向外走去。
翌日,香瑟瑟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她与纳兰褚旭的新房里边,她已经忘了自己是睁着眼睛走过来的,还是闭着眼睛被人抬进来的,反正此刻就端端正正披着盖头坐在床上。
“太君。”
忽然听到守在左右的侍女齐声呼喊。
“你们先下去。”
“是。”
听到侍女陆陆续续走出去的声音,香瑟瑟下意识提起手来摸到头盖上。
太君连忙制止她说:“别动,这应该由旭儿给你掀起来。你就这样坐着,老身只是说几句话而已。”
香瑟瑟把手放下来轻放在腿上,轻声回应:“请太君轻训示。”
“为妻之道,护国公府的嬷嬷应该教过你了吧?”太君若有意味问道。
香瑟瑟听见这话顿时红了脸颊,这所谓“为妻之道”可不是三从四德那些,而是夫妻闺房之事,她无奈应声道:“嗯,嬷嬷都教过了。”
“教过便好。”太君满意点点头,再郑重提醒,“你比较幸运,是旭儿的第一个女人。当然,责任也比较大。我们这边的规矩,新婚之夜都是女方作主动,你要是还不懂怎么侍候夫君,赶紧问赶紧学。